扶余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附近学生约会一次五百
那天路过扶余县城的网吧门口，听见几个蹲在路边抽烟的年轻人聊天。穿校服的男孩弹了下烟灰说：“咱们学校那个谁，最近总逃晚自习，听说在搞什么扶余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的勾当。”旁边剃板寸的立刻接话：“不就是约学生出来玩么，现在的小孩真敢要价。”
我放慢脚步，心里咯噔一下。这条街对面就是扶余第叁中学，下午五点的放学时分，穿着蓝白校服的身影正叁五成群涌出校门。他们书包上的挂件叮当作响，讨论着今晚要追的综艺和明天要交的作业，完全不知道有些人正隔着马路，用打量商品的眼神扫视他们。
藏在手机里的交易
回家打开本地论坛，果然在交友版块发现端倪。有个标题写着“周末寻学生伴游”的帖子，正文措辞隐晦，但评论区有人直接留了联系方式，备注“附近学生约会一次五百”。我把页面往下拉，心脏越来越沉——这样的帖子每隔两叁小时就会更新，发帖人滨笔地址都显示在扶余本地。
隔壁王阿姨上周还念叨，她上初二的女儿突然多了好几双名牌球鞋，问起来支支吾吾说是抽奖中的。现在把这些线索串起来，只觉得后背发凉。这些孩子可能根本没意识到，那五百块钱背后藏着什么。
有个头像用动漫图的账号给我发私信：“大哥找人陪？能介绍学生妹。”我试探着问怎么收费，对方秒回：“看年龄，小的更贵，都现金交易。”聊天框顶端反复显示“正在输入”，最后发来一句：“最近查得严，见面别开太好的车，容易被盯上。”
孩子们的世界变了
第二天我特意绕到中学门口等放学。保安亭旁贴着“严禁社会人员接触学生”的告示，但根本没人在意。几个打扮成熟的女学生靠在墙角刷手机，校服外套里穿着低领毛衣。听见她们议论隔壁班有个女生最近总逃课，据说跟着社会上的朋友去市里玩，回来就换了最新款手机。
“她说挣钱特别容易，就是陪人吃吃饭逛逛街。”扎马尾的女生边说边跺脚取暖，“反正比念书强多了。”她的同伴撇撇嘴：“你可别犯傻，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。”
正说着，有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不远处。刚才还聊得火热的女生们突然散开，其中一个快步钻进车里。另外几个继续假装玩手机，眼神却跟着车子移动，直到它拐过街角。
路边煎饼摊的大爷摇摇头：“这学期第叁拨了。家长都以为孩子在学校补课，谁想到...”锅里的面糊刺啦作响，盖住了他后半句话。
如今在扶余，某些隐秘的角落正在滋生扭曲的价值观。有些成年人利用孩子们对物质的渴望，把魔爪伸向校园。更可怕的是，这种歪风居然成了部分学生眼里的“捷径”。
就在昨天，城西派出所的民警老张还在抱怨，说现在处理青少年案件越来越棘手。“这些孩子被抓住了还理直气壮，说自己是自愿挣钱。你问他们知不知错，反而问你凭什么管他们花钱自由。”
黄昏的光线把校门口的银杏树染成金色，值日生正在打扫卫生。不知道那些空着的座位里，有多少人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。当“扶余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”变成暗号，当“附近学生约会一次五百”成为某种交易代号，该反思的难道只是孩子吗？
街灯渐次亮起，我把外套拉链拉到顶。北方秋天的晚风已经带着寒意，但比天气更冷的，是有些人对待未来的态度。或许该找个时间和王阿姨聊聊，提醒她多注意女儿的动向。毕竟在扶余这样的小城，有些路一旦走错，可能就再也回不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