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东500元找个女孩随便玩,启东500块约个妹子轻松玩
那天跟几个老同学喝酒，不知道谁先提起了启东这个地方。桌上顿时热闹起来，有人说那里海鲜便宜，有人讲起黄金海滩。角落里老王压低声音，神神秘秘地说现在启东500元找个女孩随便玩挺方便。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水里，在座几个人都愣了愣。
坐在对面的小李掏出手机划拉几下，嘴里嘀咕着“启东500块约个妹子轻松玩”这种说法在网上还真能看到。他把屏幕转过来给大家看，那些小广告像野草似的藏在各种网站缝隙里。
巷子里的偶遇
上周我去启东办事，晚上在老街转悠。路灯昏黄的光把影子拉得老长，有个穿花衬衫的中年人凑过来搭话：“兄弟，一个人玩多没意思？”他说话时眼睛四处张望，手指比划着，“五百块，包你满意。”我摇摇头走开了，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。
往前走不远，看见两个年轻女孩站在便利店门口抽烟。短头发那个在打电话，声音带着哭腔：“妈，这边工作挺好的，月底就能寄钱回家...”她那身廉价的亮片裙在灯光下格外刺眼。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被那句“启东500元找个女孩随便玩”的鬼话骗来的。
便利店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大爷，他边整理货架边叹气：“这些姑娘啊，多半是听信了来这边能挣快钱。”他说前阵子还有个姑娘哭着来买创可贴，手腕上全是伤。
夜晚的另一面
回到酒店翻来覆去睡不着，打开本地论坛随便看看。那些写着“启东500块约个妹子轻松玩”的帖子底下，偶尔会冒出几条不一样的回复。有个叫“远航”的网友留言：“我妹当初就是信了这些，现在家里人都抬不起头。”这句话短短两行，却像有千斤重。
第二天早晨退房时，前台姑娘黑眼圈很重。她递零钱时小声说：“先生要是看见什么不地道的，最好绕道走。”她手腕上有道浅浅的疤痕，我忽然想起便利店老板说的话。
出租车司机倒是健谈，听说我在了解本地情况，他方向盘一打：“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！真有这么好的事？”他指着窗外掠过的招工广告，“正经厂子里包吃包住，一个月也能挣四五千，何苦走那条路。”
回程路上，我翻到老王发来的消息，问我要不要周末再去启东玩玩。我把打好的“启东500元找个女孩随便玩”一个个删掉，最后回了句：“下次去钓鱼吧，听说吕四港的黄花鱼正肥。”
车窗外，启东的楼宇渐渐模糊。想起那个便利店前的姑娘，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回家。这些藏在城市缝隙里的故事，比海鲜市场的鱼腥味还要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