榆树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女人寻鸭在上还是在下
榆树屯的老张家媳妇这两天可算遇上稀奇事了。她家那只养了叁年的大白鸭，昨天傍晚突然没了踪影。这事儿说起来也怪，那鸭子平时最认窝，天擦黑就自己摇回家，可这回愣是等到月上柳梢头还不见影儿。
张家媳妇提着煤油灯在院里转悠叁圈，嘴里不住地念叨："这扁毛畜生能跑哪儿去呢？"她忽然想起晌午喂食时，鸭子总往堆杂物的西墙角钻。那儿靠着老榆树，密密麻麻的根须拱得土坡高高低低的。
墙根下的新发现
第二天清早露水还没干，她就蹲在墙根处仔细瞧。你猜怎么着？那土坡侧面竟有个碗口大的洞，洞口还粘着几根白绒毛。她伸手比划着洞口位置，离地约莫两尺高。"难怪都说榆树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，原来这畜牲在土坡上打洞做窝呢！"
邻居李奶奶拄着拐杖过来瞧热闹，眯着眼说："早些年咱屯子的鸭子就爱往高处做窝。记得我嫁过来那年，王老五家的鸭子把窝安在柴火垛顶上，下蛋时还得扑棱翅膀飞上去。"这话把围观的孩子们都逗乐了，有个半大小子当即就要爬土坡掏鸭窝。
张家媳妇却摆摆手："且慢！你们听——"众人安静下来，果然听见洞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，还夹杂着细微的"嘎嘎"声。她折了根榆树枝轻轻探进去，触到团毛茸茸的东西。随着树枝晃动，竟滚出叁枚青白色的鸭蛋来。
鸭子认窝的巧劲儿
这下来帮忙的乡亲们更热闹了。有人说该把洞堵上，有人建议把蛋取走。正在七嘴八舌的当口，那只失踪的大白鸭突然从老榆树后转出来，扑腾着翅膀就往土坡上冲。只见它两爪扒住凸起的树根，脖子一伸一缩，利索地钻回洞里。
"瞧瞧！女人寻鸭在上还是在下这事儿还真说不准。"村小学的张老师推推眼镜，"鸟类筑巢既考虑安全又顾及便利。这洞位置选得妙，既避了雨水又能防黄鼠狼。"他指着洞口的草屑说，"鸭子衔来干草垫窝，这是打算长期安家呢。"
张家媳妇这会儿倒不着急了。她搬来个树墩坐在不远处，看着白鸭偶尔探出脑袋。夕阳给榆树叶子镀了层金边，鸭子的绒毛在光晕里泛着暖白。她忽然想起婆婆说过，叁十年前屯里发大水，有只聪明的鸭子把窝搭在柿子树上，全家雏鸭都保住了性命。
夜幕降临时，她往洞前撒了把稻谷，轻手轻脚退回屋里。窗纸上映出她哼着小调的剪影，那只大白鸭正安然卧在温暖的土洞里。榆树枝在晚风里轻轻摇曳，仿佛在守护这个建在"上面"的奇妙鸭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