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威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街巷200元一次
街角那盏昏黄的灯
那天晚上十点多,我刚从宣威火车站出来,风里带着点凉意。手机没电了,心里正发愁怎么找旅馆,就看见出口右手边那条窄巷子透出点光。巷口蹲着个抽旱烟的大爷,烟雾缭绕的,他眯眼打量着我这个拖着行李箱的外地人。
“找住处?”大爷突然开口,烟斗在昏暗里一明一灭。我点点头,他努努嘴指向巷子深处:“往里走,有家亮红灯笼的。”我道了谢往里走,青石板路高低不平,行李箱轮子硌得咔咔响。
巷子比想象中深,两旁是些老房子,偶尔传来电视声和炒菜声。约莫走了百来米,果然看见檐下挂着两盏褪色的红灯笼。门虚掩着,我敲了敲,有个系围裙的大婶来开门。
“住店?”大婶在围裙上擦着手,“单间一百二。”我正要还价,她补了句:“要是短歇的话,宣威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。”她说话时神色如常,就像在说白菜叁块一斤。
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,连忙摆手说要长住。登记时看见前台压着张泛黄的价目表,确实写着“钟点休息200”。大婶给我钥匙时念叨:“这价钱多年没涨了,附近街巷200元一次的都要二百五喽。”
房间在二楼,窗子正对后院。我拉开窗帘,看见有个穿工装的男人在院里电动车旁等人。不会儿,二楼另间房亮了灯,窗帘拉得严实。这时我手机充上电开机了,地图显示这条巷子连着后面叁四条小街,密密麻麻标着各类店铺。
深夜躺下时,听见隔壁电视机在放晚间新闻,隔音确实不好。走廊传来脚步声,有人在隔壁门口停留,敲门声很轻,像是约好的暗号。木门吱呀开关,之后便安静下来。
第二天清早,我被运垃圾车的哐当声吵醒。下楼退房时换了位大叔值班。门口有个阿姨在扫落叶,她边扫边和买菜回来的邻居闲聊:“昨晚302房那对吵到半夜哦……”看见我下来,她们突然压低声音。
离开时又经过那条巷子,白天看起来普通多了。杂货店刚开门,早餐摊冒着热气,几个老人坐在马扎上晒太阳。谁能想到夜晚这里是另一番光景?这条宣威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的巷子,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平静。
走到巷口,看见昨晚那位抽烟的大爷还在老位置,正就着豆浆吃油条。他朝我点点头,像是认得又像是不认得。我回头望了眼巷子深处,那两盏红灯笼在晨风里轻轻晃着。
在火车站广场等车时,我注意到好些人出站后都径直往右边走。有个背双肩包的小伙子被个中年妇女拦住,妇女手指的正是那条巷子的方向。小伙子犹豫了下,还是跟着走了。附近街巷200元一次的声音隐约飘过来,很快散在风里。
我突然想起客房门后贴的消防安全示意图,二楼有六个房间,可前台登记本上明明只记着叁家旅客。阳光照在广场地砖上明晃晃的,那个红灯笼的影像却总是在眼前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