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关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铁门关汉子偏爱的小巷
铁门关男人喜欢的小巷子
要说铁门关男人为啥总爱往巷子里钻,这事儿得从老马家的烤包子铺说起。每天太阳刚露头,巷口那棵老桑树下就蹲着几个穿工装的男人,手里捧着烫手的烤包子,酥皮咔嚓作响,油顺着指缝往下淌。
“这条巷子啊,窄得两辆电动车都错不开身。”修了二十年车的张师傅抹了把汗,扳手往工具箱里一扔,“可咱就爱在这儿歇脚。你看对面王裁缝的铺子,晾衣绳上永远挂着花衬衫,风一吹像在跳舞。”他说话时眼睛眯成缝,仿佛看的不是衣服,是二十年前第一次约会时姑娘的裙摆。
巷子深处藏着老周的铁匠铺,现在改成了自行车修理铺。火星子早就不溅了,换成补胎胶水的味道。但墙上还挂着那把祖传的铁锤,锤头磨得发亮。老周常说:“男人嘛,总得有个能出力气的地方。”这话听着简单,可往深里想,铁门关的汉子们在这巷子里找的,不就是这份实在?
铁门关汉子偏爱的小巷
午后两点最是热闹。凉面馆的老板娘把桌子支到巷子中间,七八个男人围坐着吸溜面条。电工小李刚下班,安全帽往凳上一扣:“昨天给叁单元换线路,那老太太非要塞给我两个苹果。”他说这话时,嘴角带着笑。在这儿,帮邻居修个水管、搬个家具都是常事。
裁缝铺的王叔接过话头:“你们发现没?咱这巷子冬暖夏凉。”其实哪是巷子特别,是两旁的老房子把风雨都挡住了。就像这些男人,看着五大叁粗,心里都留着块柔软地方。卖干果的艾力每天收摊前,总会留把葡萄干给巷尾的孩子——他儿子在乌鲁木齐读大学,一年才回一次家。
黄昏时分最有味道。夕阳把砖墙染成蜜色,家家窗口飘出炒菜的香味。男人们蹲在门槛上,也不多说话,就听着收音机里的秦腔。偶尔有摩托车突突驶过,骑车的小年轻总要喊声“叔”,然后被嘱咐句“慢点骑”。
我特别喜欢看老马收摊的样子。他把烤馕的炉子盖好,掸掉围裙上的面粉,站在巷口点根烟。有回我问他为啥不把店开到大街上,他吐个烟圈笑了:“大街?那地方车来车往,连说话都得喊。你看咱这儿——”他指指巷子里下象棋的老头们,“在这蹲着,心里踏实。”
去年旧城改造,听说这条巷子可能要拆。那几天,男人们聚在老周铺子门口的时间特别长。没人大声嚷嚷,就是互相递烟,沉默地抽着。后来不知谁牵头,各家把房产证复印件收在一起,写了封联名信。信里没太多大道理,就写着“这条巷子拆了,铁门关就少了股味道”。
如今巷子还在,只是墙脚多了几盆波斯菊。是电工小李从网上买的种子,说开花能让巷子亮堂些。其实亮不亮堂倒不打紧,重要的是每天清晨,烤包子的香味照样飘出来;正午时分,凉面馆的风扇依然呼呼转;到了夜晚,那些蹲在巷子里的身影,还像从前一样,把长长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。
巷子口的社区公告栏新贴了垃圾分类表,旁边却还钉着十年前的老牌子,红漆字依稀可辨:“幸福巷”。这名字起的,你说俗不俗?可铁门关的男人们就认这个理——能让他们舒坦蹲着、痛快聊天、踏实干活的地方,不就是幸福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