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阳站街快餐约学生,洛阳学生快餐约见
最近在洛阳老城区闲逛的时候，总能在某些巷子口听见有人低声谈论“学生快餐”这样的话题。天色刚暗下来，几个穿着校服的年轻人蹲在路灯下面玩手机，脚边散落着外卖包装袋。有个穿黑色夹克的中年人走过去，他们抬头交换了几句，那人就往巷子深处去了。
说实话，第一次听到“洛阳站街快餐约学生”这种说法时，我还以为是送外卖的。后来才反应过来，这大概是指那种直接在街边谈好价格，简单吃个饭见个面的交易。想想也挺纳闷的，这些年轻人怎么就走上了这条路呢？
巷子里的对话
有天傍晚我故意走得很慢，听见两个女孩在抱怨。“这周才接了叁个单，连新手机都买不起。”扎马尾的那个踢着石子说。另一个短发女孩低头按计算器：“明天要交补习费，还差两百...”她们说话时一直观察着路口，像在等什么人。
这时候过来个戴眼镜的男生，看起来也是学生模样。他们交谈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，我只隐约听见“两个小时”“奶茶店”这几个词。没过几分钟，男生掏出手机扫了码，叁个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巷子另一头。整个过程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，这就是所谓的快餐约见吧。
说真的，这种洛阳学生快餐约见的现象已经不是个别情况了。我后来在不同城区都见过类似的场景——学校后门、商业街背面的长椅、地铁站出口。这些年轻人似乎形成了一套自己的规则，见面先对暗号，谈妥就转账，然后找个便宜钟点房或者奶茶店包间。
有回在米线店，邻桌坐着个挺斯文的姑娘。她手机一直震动，最后烦得直接开了免提。“都说了最低叁百，你当我是做慈善的啊？”她气呼呼地夹起一筷子米线，“上周那个师范学院的才给二百五，完事还非要加微信。”她朋友边听边摇头：“现在这些男的，一个个都想捡便宜。”
听着这些对话，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。这些孩子本该在教室里做题的年纪，却已经在为几百块钱讨价还价。但他们似乎又很习惯这种状态——用最短的时间换取最直接的报酬，就像吃快餐那样，吃饱就行，不在乎营养。
深夜的灯火
晚上十点后的洛阳，某些街道反而更热闹了。 KTV门口三三两两站着年轻人，穿着校服外面套件外套。有个姑娘蹲在路边补妆，她的帆布书包随意扔在旁边，露出半本高二物理课本。看见路过的单身男性，她会抬头笑笑，但眼神里没什么温度。
这种快餐式约见最让人惊讶的是它的普遍性。不光是职高的学生，连重点中学的优等生也掺和其中。可能是零花钱不够用，也可能是单纯想找刺激。有个男孩直言不讳地说：“反正就是陪人吃吃饭聊聊天，比发传单挣钱快多了。”他说话时不停看手机，好像在等下一个订单。
这些年轻人之间还流传着各种经验——怎么识别便衣警察，哪些宾馆不用登记身份证，什么时间段最安全。他们交流这些时语气老练得可怕，仿佛在讨论数学题的标准答案。但偶尔提到期末考试或者家长会时，才会突然变回那个年纪该有的慌张模样。
有次看见个特别年轻的男孩，估计才初中。他坐在便利店门口啃面包，校服袖口都磨得起球了。后来来个开宝马的女士，他赶紧把面包塞回塑料袋，擦了擦嘴走上前。那女人皱眉打量他，最后摇摇头开车走了。男孩愣在原地好一会儿，才慢慢走回去捡起那个没吃完的面包。
这种交易最麻烦的是后续问题。听说过有学生因此被勒索，还有怀孕后找不到人负责的。但更多人像上瘾似的，习惯了这种来钱快的方式。有个姑娘说得直白：“去奶茶店打工一天才八十，这儿半小时就能挣叁百。换你你怎么选？”
现在经过那些巷子，我偶尔还会看见熟悉的面孔。他们有的换了新手机，有的背着名牌包，但眼神都越来越暗淡。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像一个个模糊的问号。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，只是这种代价，实在太沉重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