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中附近300块钱的爱情,叁百元左右的晋中恋情
天色暗下来了,老张把最后一口烟抽完,慢悠悠走回他那间亮着粉红色灯的小屋。这条巷子在晋中城边上,白天安静得能听见麻雀吵架,一到晚上就活泛起来。他在这儿住了十年,看惯了那些揣着叁百块钱来寻温暖的男人们。
巷口卖水果的李姐常说,叁百块在这地方能买什么?能买二十斤顶好的苹果,也能买一段不长不短的温存。那些从工地下来的汉子,手上还带着水泥灰,捏着叁张红票子站在霓虹灯下犹豫的样子,老张见得多了。他们想要的不只是身体接触,更像是想用这点钱,买回点儿被生活磨平了的尊严。
叁百块背后的故事
有个常客,大家都叫他强子,在附近的物流园搬货。每半个月来一次,每次都找同一个姑娘。有回喝多了,强子拉着老张说心里话:“张哥,我不是图那点事。你晓得吗,在那姑娘跟前,我说话有人听。”他掏出口袋里皱巴巴的叁百块钱,“这点钱,买不来真感情,但能买个不嫌弃你的人。”
老张点点头,没说什么。他心里明白,在这晋中附近300块钱的爱情里,钱不过是张门票,真正买卖的,是那些在别处找不到的片刻温柔。
小红是去年才来的,二十出头,说话带着陕北口音。她不像别的姑娘那样爱说爱笑,总是安安静静的。有次下大雨,她没带伞,蹲在屋檐底下发呆。老张递了把伞过去,随口问了句怎么干这行。她愣了半天,才轻声说:“家里弟弟要念书,爹娘身体不好。在厂里一个月挣叁千,在这儿…叁天就能挣到。”
后来老张发现,小红有个厚厚的本子,上面记着每个客人的喜好。王哥不爱闻烟味,李叔腰不好要注意,刘哥喜欢听陕北民歌…她说,既然做了,就得做好。这话听起来有点怪,但从她嘴里说出来,又显得那么理所当然。
来这儿的人各有各的难处。老陈五十多了,老婆跟人跑了之后就一直来。他不找年轻的,专找那些年纪相仿的,就为了有人说说话。他说在家里,连个出声的人都没有,电视开再大声也觉得空。在这儿花叁百块钱,能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,问他累不累,这就够了。
老张有时也想,这算什么呢?算买卖,可里头又掺着真心;算感情,明明明码标价。后来他想通了,在这地方,真情和假意早就混在一起,分不清也没必要分清。就像强子说的,叁百元左右的晋中恋情,不过是两个孤单的人,用各自的方式相互取暖罢了。
夏天的晚上最热闹,巷子里飘着烧烤摊的烟火气,夹杂着各地方言。那些刚从工地、工厂、货车上下来的男人们,用汗湿的手攥着钱,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小时温暖。而姑娘们也卸下了白天的身份,可能是谁的女儿,谁的姐姐,在这里短暂地做另一个自己。
老张记得最清楚的是去年冬天,强子攒够了钱要回老家娶媳妇,临走前特意来告别。小红送他到巷口,从包里掏出个红布包:“给你媳妇带个礼物,就说是城里朋友送的。”强子打开一看,是个银镯子,肯定不止叁百块。他眼眶红了,想说点什么,小红摆摆手转身走了。
这地方就是这样,你说它脏,它确实不干净;你说它没人情味,可偏偏又藏着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。那些叁百块钱的交易背后,是无数个像强子、小红这样的普通人,在生活的夹缝里,寻找那一点点光和热。
夜深了,老张关掉门口的粉红灯,换上一盏普通的白炽灯。明天太阳升起时,这条巷子又会恢复成普通的样子,而那些发生在晋中附近300块钱的爱情故事,都藏在每个人的心里,不说,但都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