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宁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弄堂同价体验
那天路过南宁火车站,忽然想起朋友提过一嘴的“南宁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”,心里琢磨着这价钱在如今能买到什么服务呢?拐进站前那些七弯八绕的巷子,空气里飘着螺蛳粉和汽油混合的味道。
巷口修鞋的老师傅头也不抬:“找便宜住宿往左,吃饭往右。”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叁四家家庭旅店的招牌挤在一起,泛黄的灯箱上写着“特价80”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前台大姐正在剥荔枝,指甲染得鲜红。“钟点房六十块叁小时,长住的话算你月租八百。”她吐出核,玻璃罐哐当一声,“这价钱,全南宁找不出第二家。”
隔壁小厨房飘来老友粉的酸笋味,老板娘系着围裙探出头:“单间带厕所,月租七百五。”她擦擦手补充,“我们这儿租客多是刚下火车的打工仔,图个方便。”
巷子深处藏着几家按摩店,粉红色灯光昏昏沉沉。有个穿工装的大哥蹲在门口抽烟:“别信什么200块特殊服务,都是拉客的噱头。正规推拿四十分钟,也就收五十。”
城市夹缝中的温度
在五金店门口遇见刚退房的小伙子,帆布包肩带都开线了。“租半个月花四百,比青旅划算。”他掏出火车票揣进裤兜,“明天去开发区工地,日结二百。”
旧书摊老板摆出泛黄的《南宁交通图》:“这些年见多啦,有人揣着两百块想找乐子,结果花八十住了宿,剩下一百二买了张去广东的站票。”
巷尾补习班正在下课,几个孩子追逐跑过。戴眼镜的女生停在租房广告前,用手机计算器按了半天,最后走进旁边的素粉店,点了碗五块的斋粉。
暮色渐浓时,网吧亮起霓虹灯牌。网管小哥靠在门框上吃盒饭:“常有人问200块能干啥?喏,包夜二十,剩下够买十包红梅,再加叁天快餐。”他指指墙上公告,“现在冲一百送叁十,附近弄堂同价体验。”
路灯接连亮起,把巷子照成昏黄色。环卫工拖着垃圾桶经过,易拉罐哐啷哐啷响。火车站广播隐约传来,某趟列车正在检票。那些对于两百块的传说,最终都化作了实实在在的一碗粉、一张床、一张车票,支撑着无数人走向下一个黎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