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树300元连做带吹,玉树叁百元包做包服务
昨天路过巷口理发店,玻璃门上贴着张红纸,写着"玉树300元连做带吹"。我盯着这行字琢磨了半天,这价钱在现在能做个啥?街角奶茶店两杯芝士葡萄都要小一百了。
店老板老陈正给客人刮胡子,剃刀在牛皮上来回打磨。我推门进去时,风铃叮当作响。“老陈,你这叁百块连做带吹,到底包含哪些项目?”老陈手上的剃刀稳稳划过客人下颌,“洗剪吹烫染,全套。街对面新开那家,单烫个头都要五百。”
巷子里的手艺活
老陈的店开了二十年,镜子边的相框里还留着当年给老顾客做新娘盘发的照片。现在年轻人爱去网红店,但他这儿始终有几个老街坊认准他的手艺。“玉树叁百元包做包服务不是噱头,”他边说边调染发膏,“我在这片区做了大半辈子,知道大家要什么。”
王阿姨正在烫头,发卷拆到一半插话:“我在这做头发十几年了,老陈知道我头发怎么卷显年轻。”她指着墙上旧照片,“我闺女出嫁那天,老陈凌晨四点就来店里给她做发型。”
旁边等着剪头发的李叔放下报纸:“现在啥都讲网红款,我倒觉得老陈这种实在。上次我孙子非要去什么创意沙龙,花了八百块,回来像个刺猬。”店里的人都笑起来,老陈也咧嘴,手里的推剪嗡嗡响着,碎发簌簌落下。
有个年轻女孩推门探进头来:“请问...玉树300元连做带吹是真的吗?我在小红书看到有人推荐。”老陈让她坐下,仔细看她发质:“得先看看你头发能不能做,去年漂过的部分得护理几次。”
我突然想起小时候陪妈妈烫头发,也是在这种老街理发店。收音机里放着评弹,烘发器呼呼作响,罢辞苍测老师还不是主流称呼。现在那种温情好像越来越难找了,倒是老陈这儿还留着点这样的味道。
老陈说去年疫情最重时,他照样开门。“隔壁楼被封了,有个护士姑娘下班没法回家,在我这儿洗头休息。那时候哪想着赚钱,就觉着该给这些孩子行个方便。”
天色渐暗,老陈打开门口的霓虹灯牌。那块“玉树叁百元包做包服务”的招牌在暮色里格外醒目,像是对这个快节奏时代的一种温柔抵抗。也许人们来这不光为了便宜,更是想找回那种被认真对待的感觉。
女孩对着镜子左右转头,新烫的卷发衬得脸更小巧了。“比我上次在商场花一千二做的还自然,”她惊喜地说,“陈老师,我能拍个照发朋友圈吗?”老陈腼腆地点头,继续收拾工具。风铃又响了,这次是外卖员送来了大家的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