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宾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,邻近宜宾火车站后巷
站在宜宾火车站出站口,我总忍不住朝西边望去。那里藏着一条窄窄的巷子,被来往的行人和车辆匆匆掠过,却承载着这座城市的另一些故事。
巷口那盏昏黄的灯
每次路过宜宾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,总能看到那盏昏黄的旧路灯。灯罩边缘结着蛛网,光线透过积尘洒在青石板上,把斑驳的墙面照得忽明忽暗。巷口卖叶儿粑的大姐认得我,见我驻足就会笑着说:“又回来啦?”她在这摆了二十年摊,见证着这条邻近宜宾火车站后巷的变迁。炉子上的蒸笼冒着热气,混着老面发酵的香味,成了这条巷子最熟悉的标签。
往里走十来步,右手边是家开了叁十多年的修鞋铺。王师傅总坐在小马扎上,鼻梁架着老花镜,手里拿着锥子一下下扎进鞋底。有次我问他为什么不搬去热闹的街面,他慢悠悠地说:“这里清净,来的都是老街坊。”说话时手里的活计没停,麻线穿过鞋底发出有节奏的咝咝声。确实,这条邻近宜宾火车站后巷的地方,时间流逝得格外缓慢。
再往深处,巷子忽然拐了个弯。墙角蹲着几只流浪猫,见到生人也不躲闪,显然早已把这里当成了家。住在二楼的李奶奶每天傍晚都会下来喂猫,她说这些猫比有些人还懂规矩,从不打架争食。猫食盆旁边有盆长势旺盛的栀子花,应该是哪户人家放在那里的。在这个宜宾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里,连植物都活得从容不迫。
巷子深处的老茶馆
穿过最窄的那段路,眼前豁然开朗。巷子尽头有家老茶馆,木门上的红漆已经剥落,但“茶馆”二字还清晰可见。下午叁点光景,里面坐满了茶客。跑堂的提着长嘴铜壶在桌椅间穿梭,热水冲进盖碗,激出茉莉花茶的香气。
我常坐在靠窗的位置,看窗外晾晒的衣物在微风里轻轻摇摆。隔壁桌的老先生在教孙子下象棋,时不时传来“将军”的吆喝声。这里的茶便宜,十块钱能坐一下午。老板娘说,来喝茶的多是附近的老住户,也有等火车的旅客偶然闯进来,歇歇脚又匆匆离开。这条邻近宜宾火车站后巷的茶馆,成了都市快节奏生活的缓冲带。
偶尔能听到火车进站的汽笛声,闷闷的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这时总有人下意识地看表,然后又放松下来,继续刚才的谈话或棋局。在这里,火车站的喧嚣变成了背景音,反而衬托出巷子里的宁静。
暮色渐浓时,我起身离开。修鞋铺已经收了摊,卖叶儿粑的大姐正在收拾笼屉。路灯准时亮起,把身影拉得很长。这条宜宾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,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安详。明天,它还会继续着自己的节奏,不紧不慢地迎接新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