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姚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余姚学生约见一次500元
昨天路过城南的奶茶店,听见两个穿校服的孩子在角落里嘀咕。扎马尾的女生不停划着手机屏幕,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突然提高音量:“余姚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?这都第几个了?”
玻璃杯底的珍珠被吸管搅得打转。我望着窗外梧桐树下飘落的叶子,突然想起表哥家读初二的小斌。上周他抱回整套绝版漫画,说是用压岁钱买的。可那套书在二手平台标价四位数的消息,早就在家族群里传遍了。
藏在表情包背后的交易
试着在社交平台搜索“余姚学生约见一次500元”,跳出来的却是满屏的萌宠视频。直到把地点切换到本地方言贴吧,才在某个晒球鞋的帖子评论区里,发现用颜文字包装的接头暗号。有个自称“杨杨”的账号刚发了新动态:“期中试卷代保管服务火热预约中”,配图是某中学门口的银杏树。
翻到叁年前的旧闻,宁波某教育机构曾曝光过类似套路。当时主要针对期末考试押题,现在居然发展到日常作业代写。更让人揪心的是,有些孩子不仅当买家,还转身成了卖家——帮同学写次作文收两百,代刷游戏段位叁百起,甚至出现“包月套餐”。
邻居陈老师说起班上的小涛时直叹气。那孩子最近总带着最新款耳机来上课,直到体育课从他书包滑出四五部手机。在办公室问他怎么回事,孩子理直气壮:“他们自愿雇我打排位,余姚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很正常啊?”
漩涡中心的孩子们
在城东篮球场遇见穿13号球衣的阿杰时,他正用叁分球赢走叁瓶汽水。这个初叁男孩抹着汗说:“都知道我们学校有人做这个,但没人敢举报。”他撩起罢恤下摆擦脸时,露出腰间最新款的运动腰包,“毕竟谁没找别人帮过忙呢?”
奶茶店老板娘展示过她的记账本,周五下午的销售额总是周间的叁倍。她指着靠窗的卡座:“常有几个孩子在这儿交接鲍盘,有时还会为余姚学生约见一次500元讨价还价。”有次听到穿粉色卫衣的女生哭着说:“要是这次再考不好,我爸就不让我学美术了。”
在青少年宫当志愿者的张医生见过更极端的情况。两个女孩因为代写作业的质量问题在洗手间撕扯,被拉开时其中一个哽咽着说:“我熬叁个晚上才赚够买画材的钱,她居然说我的解题步骤太老套...”
旧书摊的李大爷收藏着不少有意思的物件。有本被遗弃的日记本里,夹着张皱巴巴的契约书,甲方乙方都是稚嫩的字迹。条款里写着“代当值日生两周”,报酬处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厂飞颈迟肠丑游戏机图标。
或许我们都该想想,当孩子们把余姚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当成平常事,到底是谁在暗处给这场交易递了筹码?那些揣在校服口袋里的智能手机,那些永远攀比不完的联名款球鞋,还有总挂在亲戚嘴里的“别人家孩子”,是不是早就给纯净的校园染上了别的颜色?
放学铃声又响了。穿着各式校服的身影从铁门里涌出来,他们低头看手机的频率,好像比我们当年数蚂蚁的次数还要多。街角新开的文具店正在促销,橱窗里陈列着带密码锁的笔记本,广告牌上写着“守护你的小秘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