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定150的爱情在哪条街,康定的爱情故事在何处街
你说这康定城里,哪条街藏着150的爱情呢?我坐在小酒馆的木凳上,听着窗外打箭炉的风声,忽然想起老一辈人常念叨的话。
老街的青石板被岁月磨得发亮,两侧的木藏房挤挤挨挨。我数到第150块石板时停下脚步,抬头看见一家甜茶馆飘出酥油香。老板娘正给一位白发老人添茶,两人相视一笑的瞬间,我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转经筒转不出这座城
折多河日夜不停地穿过城中心,把康定分成两半。河东河西的年轻人谈恋爱,总要跨过七八座桥。拉姆在河东卖批把,扎西在河西刻嘛呢石,两人每天在将军桥相遇,桥正中的经幡柱上系着他们的信物。
“他第一次送我的是块青石片”,拉姆撩起围裙擦手,“上面刻了六字真言,现在都包出浆了。”她打开木匣,里面整齐排列着149块石刻,每块背面都刻着相遇的天数。我忽然想起那个康定150的爱情在哪条街的问题——或许答案不在某条街,而在那些走过每条街的日子里。
隔壁银匠铺的老师傅敲打着银镯,头也不抬地说:“现在年轻人总问爱情在哪儿,我们那时候啊,爱情就是她给我补的靴子,是我给她打水的木桶。”叮叮当当的敲打声里,他完成第150对银镯,每对镯子内侧都刻着订制人的名字。
月光落进奶茶碗
夜幕降临时,我爬上跑马山对面的山坡。整座康定城亮起灯火,像撒在山谷里的碎星星。远处传来《康定情歌》的调子,几个年轻人围坐在煨桑炉旁弹弦子。
“我爷爷奶奶就是在情歌节认识的”,弹弦子的卓玛拨弄琴弦,“奶奶说那时候对歌输了要敬酒,爷爷连输叁碗青稞酒,醉倒在奶奶的帐篷前。”她笑着指向山下,“他们家原来住在水井子那边,后来搬了叁次,可每次都在同一条街上。”
我忽然想起白天甜茶馆里那对老人。折回老街时,茶馆正要打烊。老板娘在门口扫洒,见我便笑:“找150的爱情?”她指指柜台后的照片墙,上面钉满了泛黄的合影。“从1985年开店到现在,正好150对在我这儿相识的人来拍结婚照。”
老人从里屋出来,递给我一碗温热的酥油茶。“哪条街不重要”,他眼睛眯成折多河的弯月,“重要的是愿意陪一个人,把每条街都走成回家的路。”
月亮升到跑马山上空时,我数着石板往回走。第150块石板上刻着藏文祝福,经年累月被脚步磨得温润。或许康定的爱情故事在何处街本就不是个问题,当折多河的水声混着情歌飘进每扇窗,当甜茶馆的炊烟升起第150个清晨,答案早就写在每个人心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