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山站街快餐约学生,江畔路边简餐会学友
傍晚的江风带着点水汽，吹在脸上凉丝丝的。我站在路边等朋友，看着对面一排小餐馆亮起暖黄的灯。正是放学下班的时候，穿着校服的学生和叁两成群的白领挤在店里，闹哄哄的，却有种说不出的热闹劲儿。
这家叫“老地方”的快餐店开了有些年头了，蓝色塑料椅腿都磨得发白。老板娘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，手里的大铁勺敲得锅边当当响。“同学，吃什么？今天的红烧肉好嘞！”她冲着刚进门的学生喊了一嗓子，那孩子熟练地比了个二，便钻进里间找座去了。
街边小馆的烟火气
要说这江山站街快餐约学生的事儿，还真不是啥新鲜话题。哪所学校门口没几家这样的小馆子呢？塑料桌布印着俗气的牡丹花，一次性筷子掰开还有毛刺，可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，那股子锅气就能把人勾住。隔壁桌几个男生正凑着头对答案，穿校服的女生小声抱怨数学老师太严，筷子却不停地在宫保鸡丁里翻找花生米。
我忽然想起上大学那会儿，我们也爱挤在这样的店里。八块钱一份两荤一素的盒饭，米饭随便加，能吃个肚圆。那时候聊理想聊人生，现在这些学生大概也在聊吧，只不过换成了游戏段位和偶像演唱会。时间过得真快啊。
朋友终于来了，一屁股坐下就抱怨堵车。我们要了招牌的椒盐排骨和麻婆豆腐，他瞥了眼菜单：“这价格，十年没涨了吧？”老板娘正好过来倒茶，听到这话笑了：“都是老邻居，孩子们零花钱不多，将本儿卖呗。”
菜上得很快，排骨炸得金黄，咬下去咔嚓作响。豆腐烫嘴，就得配着大米饭呼呼地吃。朋友夹起块排骨，突然说：“其实这种江山站街快餐约学生的模式挺有意思的，你看，没有外卖包装费，不用等骑手，现炒现吃，还省了洗碗。”
这话让我愣了下。是啊，现在满大街都是外卖小哥，但这种最原始的“到店消费”反而成了某种奢侈。能坐下来慢慢吃顿饭，和老板扯几句闲篇，看街景人流，这种体验是手机下单给不了的。
正吃着，门口进来几个穿球衣的男生，浑身是汗，嚷嚷着要冰可乐。老板娘一边递过去一边唠叨：“慢点喝，别呛着！刚运动完喝太急对胃不好。”那几个孩子嘿嘿笑着，还是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。
夜色渐渐浓了，江对岸的霓虹灯亮起来，映在漆黑的水面上，碎成一片片光斑。店里的客人换了一拨，现在多是附近加班刚结束的年轻人，默默地吃着饭，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。
结账时老板娘少收了五块：“常来的都有优惠。”她说着又去招呼新客人了。我和朋友沿着江岸慢慢走，身后是那片暖黄的光，还有锅铲碰撞的声音。这种江畔路边简餐会学友的小店，大概就是城市的温度计吧，量得出生活最真实的冷暖。
回到家，手机里推送着各种精致餐厅的广告，可我总觉得，那些擦得锃亮的餐具，反而不如“老地方”掉瓷的盘子来得亲切。也许吃饭这件事，终究不只是填饱肚子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