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州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梧州200元情感故事
梧州的夏夜总是闷热中带着江风的味道,我蹲在骑楼城边的奶茶店门口,听见阿明第五次叹气。他手机屏幕亮着,聊天界面停留在那句“我们算了吧”。
两百块钱能做什么?在五星级餐厅不够点一道菜,在商场买不了一双像样的鞋。但阿明说,就是这两百块,撑起了他这辈子最扎实的七天。
那个下雨的周二
阿明在工地扎钢筋,小玲在奶茶店摇冰块。他们第一次约会,两人口袋里凑不出叁百块。阿明红着脸说只能请她吃牛杂煲,小玲笑着把围裙塞进包里:“正好,我馋了好几天。”那家店在鸳江大桥底下,老板把锅支在路边,塑料棚滴着雨,他们就着两百块钱的牛杂和两瓶冰啤酒,聊到凌晨。
小玲用竹签戳着萝卜说:“这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强多了。”阿明后来总重复这句话,他说那晚的萝卜吸饱了汤汁,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够味。
梧州200元情感故事从来不是对于数字,是对于如何在窄巷里找到亮着灯的铺子,如何把五块钱的豆腐酿吃出千般滋味。他们后来常去防洪堤散步,看货船拖着灯光划过江面。小玲说爱情就像梧州的龟苓膏,初尝微苦,回味却甘甜长久。
分手前那个周末,他们还在河滨公园的长椅上分食一碗冰镇绿豆沙。阿明记得小玲把最后一口留给他,勺子碰在塑料碗底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藏在旧钱包里的收据
阿明给我看那张皱巴巴的收据:兴旺牛杂煲,198元。边角被磨得发白,像被反复抚摸过很多次。“她临走前说受不了将来”,阿明把打火机按得咔哒响,“可那七天里,我们连吃叁块钱的炒冰都要分着吃,她笑得比谁都甜。”
我想起冰泉豆浆馆里总有很多年轻情侣,花十五块买一壶豆浆,能坐整个下午。梧州附近200块钱的爱情或许就是这样——在物价飞涨的年代,还有人愿意用整颗心去掂量感情的重量。
阿明现在开了家装修公司,能轻松请姑娘去旋转餐厅。但他总盯着钱包里那张收据发呆:“后来遇见的人,都问我房子写谁的名字,只有她当年在意我把最后一块牛筋夹给了她。”
昨晚他开车路过鸳江大桥,发现那家牛杂摊不见了,原地建起了观光码头。江风还和四年前一样潮湿,他说好像听见小玲在笑,回头却只看见后备箱里昂贵的红酒礼盒。
梧州的爱情啊,有时候真像这城市的天气。上午还晴空万里,下午突然一场暴雨,晾在阳台的衬衫还没干,穿衬衫的人已经走远了。
阿明最后把收据小心折好塞回皮夹:“你说奇怪不?我现在随手就能花两千块,却再也买不到那晚两百块的快乐了。”霓虹灯的光落在他西装肩上,比当年的雨滴还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