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门那里有站小巷的,天门站旁小巷位置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02:46:54 来源:原创内容

小巷前的那棵老槐树

前阵子路过天门站,忽然想起很久没去附近那条小巷看看了。说是小巷,其实更像是一条被时间遗忘的缝隙,夹在现代建筑中间,不仔细找还真容易错过。我每次来天门,只要有空,都会习惯性地拐进去走一走。

巷口那棵老槐树还在,叶子比记忆中更茂盛了些,粗壮的枝干伸出来,像在跟过往的行人打招呼。树荫底下摆着几个小马扎,几位老人家正坐在那儿下棋,旁边还放着泡着浓茶的搪瓷缸子。我凑过去看了会儿,一位大爷抬头看了我一眼,笑眯眯地说:“来找人的?还是就随便转转?”我摇摇头,说是随便看看。他“哦”了一声,指了指巷子深处:“往里走,热闹着呢。”

这条小巷的位置确实特别,就在天门站出来往右拐,步行大概五六分钟的光景。你要是从火车站那宽阔的广场一下子走到这儿,会觉得像是进了另一个世界。外面的车水马龙声到了这儿,仿佛被那堵爬满青苔的老墙给挡住了,瞬间就安静了下来。

巷子里的烟火气

往里走,路面是那种老旧的青石板,坑坑洼洼的,下雨天得小心点走。两旁是些有些年头的矮房子,一层或两层的,墙面斑驳,露出里面砖头的颜色。几乎每家每户门口都种着点花草,绿油油的,给这条老巷子添了不少生气。

这才上午十点多,巷子里已经飘起了饭菜香。有个大姐正坐在自家门口的小板凳上择菜,面前的篮子里满是新鲜的青菜。她一边忙活,一边跟隔壁店铺的老板拉家常,说的是谁家孩子要结婚的事儿,语气里满是熟稔和亲切。

再往深处走,声音就多了起来。有磨剪刀的师傅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穿行,“磨剪子嘞”的吆喝声拖得很长;有理发店里的推子嗡嗡作响,老师傅正给一位客人理发,那客人闭着眼睛,像是睡着了;还有卖豆腐脑的小推车,摊主是个中年汉子,见我走过去,热情地问要不要来一碗。

我找了个小凳子坐下,要了碗豆腐脑。汉子很健谈,一边麻利地舀着豆腐脑,一边说他在巷子里摆摊十几年了。“天门站那边人来人往的,可热闹了,”他说,“但我还是喜欢这条小巷,街坊邻居都熟,每天在这摆摊,就跟在自家门口一样自在。”

确实,跟火车站那边的匆匆忙忙比起来,这条小巷的节奏慢得出奇。住在这里的人似乎都不太着急,他们有自己的时间表,按着自己的步调生活着。这种氛围很特别,让你不由自主地也会放慢脚步,多看几眼,多停留一会儿。

新旧交织的风景

巷子也不是一成不变的。有几处老房子最近翻新了,墙面刷得雪白,装上了崭新的铝合金窗户。但有意思的是,就算是翻新的房子,门口也还保留着那些老习惯——晾衣服的竹竿伸出来,挂满了刚洗好的衣物;墙角的蜂窝煤依然整齐地码放着;甚至还有人在院子里养了几只鸡。

这种新旧交织的景象,让人觉得这条小巷既守住了些什么,也在慢慢地跟着时代走。它没有完全抗拒变化,但变化得很有分寸,保留了那些最让人怀念的东西。

巷子中间有家开了几十年的杂货铺,木质的柜台都磨出了包浆。老板是个戴老花镜的大爷,正趴在柜台上看报纸。店里卖的东西五花八门,从针线纽扣到酱油陈醋,从小孩吃的零食到老人用的膏药,应有尽有。我进去买了瓶水,发现大爷还用着那种老式的算盘算账,手指灵活地拨弄着算珠,噼里啪啦的,比计算器还快。

“现在用这个的少了,”大爷推了推眼镜,“可用习惯了,顺手。”他说这条巷子的位置好,离天门站近,时不时会有旅客好奇地走进来看看,“他们都觉得这儿挺有意思的,跟外面的世界不太一样。”

我问他担不担心这条巷子哪天会被拆掉。大爷摇摇头,笑得很坦然:“说不好,但现在不是还在嘛。真要有那么一天,我们也拦不住,不过我相信啊,这条巷子会一直在一些人的记忆里。”

这话说得挺对。其实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地方——它们可能不够现代化,不够整洁漂亮,但它们承载了许多人的记忆和情感。对住在巷子里的人来说,这里是家;对路过的人来说,这里是一段能够暂时逃离喧嚣的时光。

从巷子另一头走出来时,已是中午时分。回头看,那条小巷安静地待在那里,被高矮不一的房屋包围着,像是城市里一个温暖的角落。站前广场上的人群熙熙攘攘,各自奔向不同的目的地,大概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入口,更不会知道里面藏着一个怎样的世界。

下次路过天门站,我想我还会再来的。不为别的,就为了在那条小巷里走一走,感受一下那种久违的、缓慢流淌的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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