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威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胡同200块一回
那天路过宣威火车站，听见两个拉行李箱的大哥在嘀嘀咕咕。一个说：“听说那巷子里，两百块就能办成事？”另一个摇摇头：“嗐，这价钱，在附近胡同里也差不多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这话听着含糊，可味儿不对。两百块，在小巷子，一次……这组合在一起，总让人觉得不踏实。我停下脚步，假装系鞋带，耳朵却竖了起来。
他们说的巷子，就在火车站后头。那是条老巷，墙面斑驳，地上坑洼。平时除了抄近路的，没多少人往那儿钻。可偏偏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，居然有了个“两百块一次”的名声。
巷子里的那些事儿
我找了个在附近开小卖部的大爷闲聊。大爷在这儿待了二十年，啥都见过。他眯着眼，手里摇着蒲扇：“你说那巷子啊？哎，别提了。前些年还好，这两年总有些生面孔晃悠，见了人就凑上去问‘要不要服务’。”
“啥服务啊？”我装作不懂。
大爷斜了我一眼，嘴角往下撇：“能是啥正经服务？就那档子事儿呗。开口就是两百，说是快餐价。这些人精得很，打一枪换一个地方，警察来了也抓不着证据。”
我顺着大爷指的方向看去，果然有几个打扮花哨的男女在巷口转悠。见有人经过，就使个眼色，低声说句什么。大部分路人摆摆手赶紧走开，偶尔也有停下来讨价还价的。
这让我想起去年在另一座城市的老胡同里，也见过类似的场景。那边要价还贵些，叁百一次。看来这行情，还真是各地有各地的价码。
有个从巷子里出来的小伙子，看起来像打工的。我上前递了根烟，聊了两句。他倒挺实在：“刚从老家过来，没地方住，听说这儿便宜。结果一来就被缠上了，说两百块包你舒服。我寻思这钱够我住两天旅馆了，没干。”
是啊，两百块，对有些人来说可能就是一顿饭钱，对另一些人，却是几天的生活费。
胡同里的猫腻
不光是那条小巷，连带着周边几条老胡同，也开始有样学样。我在附近转了转，果然发现有些胡同口也站着人，见了面生的就上前搭讪。
有个大姐更绝，直接在胡同里租了个小门面，外面挂着“理发”的牌子，里面啥样就不知道了。我去假装理发，她直接说：“理发五十，其他服务另算。”这价钱，倒是和那条巷子里的行情差不多。
我问她不怕被抓吗？她笑了：“我们这做的都是熟客生意，生人介绍才接。再说了，又没真干啥，就是聊聊天按按摩。”这话说的，谁信呢？
隔壁开包子铺的老板娘跟我说，这些人在这一带都成了产业链了。有拉客的，有望风的，有提供场所的，分工明确。而且他们很会看人下菜碟，专挑独身男性下手。
“最可气的是，他们还搞竞争。”老板娘一边包包子一边说，“原来就那条巷子有，现在附近胡同里也冒出来好几拨人。有时候为了抢客人，还能吵起来。”
这倒有意思了，干这行还搞市场竞争？看来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。
我在那儿待了一下午，看见至少叁拨人被不同的“业务员”领进不同的胡同。有西装革履的，有农民工打扮的，形形色色。这生意，看来客源还挺广。
天快黑的时候，我又碰到开头那俩大哥中的一个。他看见我，有点不好意思：“老弟，别误会啊，我就是好奇问问。”我点点头，没说什么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，只是这选择背后的代价，未必是区区两百块能衡量的。
夜色渐浓，火车站前的霓虹灯亮了起来。那条巷子和附近的胡同，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，继续着它们的生意。两百块一次，听起来像个明码标价的交易，可谁知道这背后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呢？
站前广场上，列车时刻表不停翻动着。人来人往，有人来，有人走。那些暗巷里的交易，就像这座城市皮肤上的疹子，看得到，却总也消不掉。或许，这就是生活的另一面吧，光鲜亮丽的主干道背后，总有些见不得光的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