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狮500元找个妹子随便玩,石狮五百块找个女孩随意玩
那天路过石狮汽车站，电线杆上贴着的广告让我愣住了——石狮500元找个妹子随便玩。这行歪歪扭扭的字像是用红色马克笔刚写上去的，在潮湿的空气里晕开墨迹。
说实话，第一反应是这价钱真便宜。可转念一想，现在路边摊吃个烧烤都要两叁百，五百块能找来什么样的姑娘？该不会是骗人的把戏吧。
巷子深处的对话
顺着广告上的箭头拐进小巷，有个穿花衬衫的大叔蹲在墙角抽烟。他眯着眼打量我：“找乐子？”我点点头，他伸出五个手指：“五百，包你满意。”这话听着耳熟，和电线杆上写的如出一辙。
“什么样的姑娘？”我问。大叔吐着烟圈笑：“年轻的，漂亮的，随便你怎么玩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，像是在菜市场介绍今天的新鲜猪肉。我忽然觉得胃里不太舒服，那五百块钱在口袋里变得沉甸甸的。
说实话，谁没动过歪心思？但真站在这种地方，反而清醒了。那些姑娘从哪里来？为什么要做这个？她们会不会是被逼的？这些问题像冷水浇头。
夜市见闻
晚上去大仑街夜市吃饭，隔壁桌坐着几个年轻女孩。她们穿着时髦，说说笑笑地在算账——这个月房租八百，化妆品花了五百，外卖又超支了。其中一个姑娘抱怨：“加班到半夜才赚两百块，不如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说下去，但大家都沉默了。我忽然明白，那五百块钱对有些人来说，可能是半个月的房租，也可能是一个艰难的选择。
邻桌的老阿姨悄悄告诉我，这些女孩大多在服装厂打工，每天工作十二小时才赚一百多。这么一想，那个石狮五百块找个女孩随意玩的广告，就像个黑色的笑话。
回酒店的路上，我又看见那个穿花衬衫的大叔。他正在和另一个犹豫不决的年轻人谈价钱，还是那套说辞：“石狮500元找个妹子随便玩，童叟无欺。”那个年轻人攥着钱包，站了很久很久。
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像两个在悬崖边徘徊的人。最终年轻人摇摇头走了，大叔在他身后啐了一口。这个夜晚，有人守住了底线，也有人要继续等待下一个猎物。
躺在宾馆床上，我算了一笔账。在石狮，正经打工一个月能挣四五千，虽然辛苦但睡得安稳。而那些用五百元交易的人，或许能暂时解决经济困境，却要在余生背负阴影。
第二天早晨离开时，电线杆上的广告已经被清理干净，只留下淡淡的红色印记。就像这个城市暗流涌动的某些交易，虽然看不见了，但你知道它始终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