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屯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,奎屯200元爱情寻找

发布时间:2025-12-11 05:33:15 来源:原创内容

奎屯街头的小馆子

傍晚六点,奎屯客运站旁的小面馆里飘着热气。穿工装的大伟把最后一口拌面扒拉进嘴里,手机屏幕突然亮了。“分手吧”叁个字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。他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解放路,霓虹灯刚好亮起“情侣主题酒店”的招牌,房费牌上写着288。

“现在谈个恋爱真贵啊。”隔壁桌的老赵把啤酒瓶杵在桌上,“我闺女昨天要买个包,抵我十天工资。”大伟苦笑着摸裤兜,触到皱巴巴的两张钞票。这200块钱本是给女友买生日礼物的,现在突然没了去处。

夜市里的烟火气

老赵拽着大伟去了团结街夜市。烤包子叁块一个,冒着油花的烤肉五块,珍珠奶茶八块。有个姑娘在卖手工编织的手绳,十块钱两条。“自己编的,不值什么钱。”她低头编着红绳,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大伟蹲下来挑了两条。姑娘说可以刻名字,他犹豫着在两条绳上都刻了“平安”。微信付款时瞥见对方手机壳磨得发白,和他用的同款碎屏手机。这一刻他突然想,奎屯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?或许不该问能不能买到爱情,而是这200块能换来什么真心。

老赵在馕坑前喊他,刚出炉的芝麻馕烫手得很。两人站在街角分食,面粉和麦芽糖的香气混在夜风里。有个小男孩跑来卖玫瑰花,十元一支。大伟摇头,却见老赵掏出二十块:“给我老伴带两支,她总嫌我从不送花。”

回工地的路上,老赵念叨起叁十年前结婚时,用半个月工资买了辆凤凰牌自行车当彩礼。“那会儿你婶子坐后座上笑了一路。”他手机里存着张泛黄的照片,穿碎花裙的姑娘搂着他的腰,后座绑着大红花。

劳务市场晨光

次日清晨,大伟在劳务市场又遇见编手绳的姑娘。她正和包工头争论工钱,单薄的身影在人群里摇晃。中午休息时,她坐在水泥管上啃干馕,大伟递过去瓶矿泉水。“你也在这找活?”她擦擦嘴角,“嗯,攒钱给奶奶买助听器。”

那之后经常碰面。有时收工早,两人会去老街喝叁块钱的砖茶。她教大伟用芦苇编蚱蜢,他讲工地上的趣事。有次暴雨困在凉棚下,她哼起哈萨克民歌,雨珠顺着棚檐串成水晶帘子。

奶奶助听器要两千块。发工资那天,大伟把红布包塞给她:“算我借的。”布包里整整齐齐二十张百元钞,最上面放着两条褪色的平安绳。她突然哭了,说在奎屯漂了叁年,第一次有人不问利息地帮她。

后来他们常去老街书店,她站在文学区能看半天书。大伟悄悄记下她抚摸过的诗集,下次送货路过时买回来。书页间夹着手写纸条:“等奶奶戴上助听器,我念诗给你听。”

现在两人在开发区开了间手工作坊,货架上摆着芦苇编的玫瑰。有次中学生问为什么假花卖得比真花贵,她笑着指墙上的字条:“真心无价。”落款是大伟歪扭的字迹。

暮春的傍晚,大伟骑着电动叁轮载她穿过西公园。白杨树正飘絮,她忽然凑近他耳边说:“其实那天我骗了你。”助听器只要八百,剩下的钱她买了辆二手叁轮车,“就想和你一起攒个未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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