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口巷子里两百块钱的爱情,窄巷两百元的情缘

发布时间:2025-12-07 15:33:54 来源:原创内容

巷子口那盏昏黄的路灯,像老太太熬花的针脚,把周口巷的影子缝得歪歪扭扭。我蹲在青石板路边抽烟,火星子明明灭灭的,照见墙根苔藓湿漉漉的反光。这条巷子窄得厉害,对面阳台上晾的碎花裤衩,都快扫到我家窗框了。

阿梅就是在这巷子里消失的。那天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腰肢拧得像麻花,鞋跟敲在石板上嗒嗒响。她说要去深圳电子厂,那边包吃住,一个月能挣六百。可我知道,她抽屉里还压着那张皱巴巴的两百块票子——去年冬至,她硬塞给我买棉袄的。

铁皮风扇转悠的夏天

租的屋子朝西,夏天热得像蒸笼。我俩挤在凉席上,铁皮风扇吱呀吱呀地转,把墙上的明星画报吹得哗啦啦响。她突然支起身子,汗珠子顺着锁骨往下淌:"要不咱也学对面发廊,整个夫妻档?"我嗤笑,弹她脑门:"就你那剃头手艺,别把客人耳朵削了。"她也不恼,光脚蹦下床,从铁盒里掏出两张红票子拍在桌上:"本钱在这儿呢!"

那两百块钱的爱情,最后变成了小火锅里翻滚的肉丸子,变成了地摊上会发光的塑料项链,变成了雨夜里她替我补了叁次的伞。有回她发烧,我攥着最后二十块买药,她在被窝里哑着嗓子笑:"早知道该把两百块缝裤腰里。"

巷子南头开五金店的陈伯常说,这地方留不住年轻人。他看见过多少对儿,都是姑娘提着编织袋往东站走,小伙子蹲在巷子口抽半夜烟。以前我总觉得老家伙嘴碎,现在自己成了他故事里的人。

窄巷里的车铃声

昨天隔壁搬来对小年轻,女孩坐在自行车后座上,裙摆扫过墙角的夜来香。男孩叮铃铃按着车铃,那声响在窄巷两百元的情缘里撞来撞去,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。我忽然想起阿梅爱学麻雀叫,喂野猫时会噘着嘴啾啾两声。

麻辣烫摊子的老板娘往我碗里多扔了两个肉丸:"阿梅上个月寄了明信片,说在学粤语。"我盯着红油里沉浮的丸子,想起她总嫌我辣椒放太多。两百块钱能买什么?在周口巷子,或许是一个月的房租,是半年早市的蔬菜,是足够让两个年轻人相信,明天会从巷口豆浆铺的蒸汽里升起来。

今早发现墙缝里长了株野茉莉,白生生的。我拿矿泉水瓶剪开半个,给它浇了点隔夜茶。这窄巷两百元的情缘啊,就像这花,看着单薄,根却扎得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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