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辉火车站小巷子200块一次,类似小巷200元一回
那天路过卫辉火车站附近，忽然想起朋友提过一嘴的小巷子。说实话，这种地方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，我站在巷口犹豫了一会儿——到底要不要往里走呢？
巷子比想象中要深，两侧是有些年头的居民楼，墙皮斑驳脱落，露出里面灰扑扑的水泥。偶尔有住户推开窗户晾衣服，湿漉漉的水滴落在晾衣杆上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。这地方乍看普通，可仔细瞧就会发现些不寻常的痕迹。比如墙角那个总在张望的中年男人，还有巷子深处时不时传来的压低嗓门的交谈声。
我放慢脚步往里走，果然有个大姐悄没声地凑过来。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，头发随意扎在脑后，脸上带着那种既热情又警惕的表情。“找地方歇脚是吧？”她压着声音问，“咱们这儿便宜，就收你卫辉火车站小巷子200块一次。”她说话时眼睛一直往巷口瞟，像是随时防备着什么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我借口说要考虑考虑，继续往深处走。又遇到两个揽客的，开价都差不多。有意思的是，他们都不直接说提供什么服务，就用“歇脚”“休息”这类含糊的字眼。有个稍微健谈些的大哥跟我说，这条巷子做这种生意有些年头了，来来往往的多是赶火车的外地人，或是附近工地干活的工人。“就图个方便实惠，”他耸耸肩，“类似小巷200元一回，这价钱在别处可找不着。”
我注意到巷子里有几扇虚掩着的铁门，门上挂着半旧的布帘。偶尔有人进去，很快就出来了，行色匆匆的。说实话，这种地方的环境确实不怎么样，楼道里光线昏暗，还飘着一股潮湿的霉味。但确实如他们所说，类似小巷200元一回这个价位，在火车站这种地方算是很便宜了。
正想着，忽然巷子那头传来一阵骚动。有人喊了句什么，那几个揽客的人瞬间就散开了，动作快得像训练过似的。刚才跟我搭话的大姐一转身就消失在了一栋居民楼里，另一个男人则不紧不慢地蹲在路边系鞋带，好像他一直在那儿似的。这反应速度，一看就是长期在这种环境下练出来的。
我在巷子里转悠了半个多小时，发现这儿的生意似乎分时段。上午人少些，价格好像还能商量；到了下午，特别是傍晚火车到站密集的时候，巷子里的人就明显多了起来。有个看起来像是熟客的中年男人，直接朝着其中一栋楼走去，在门口敲了叁下，两轻一重，门就开了条缝。
说实话，站在那儿我脑子里冒出很多念头。这种藏在城市角落里的生意，虽然明知不太合规，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。它们像是城市肌理中的暗纹，不显眼，但又确实构成了某些人生活的一部分。那些选择来这里的人，或许真的就只是图个方便，或是实在囊中羞涩。
天色渐晚，我准备离开时又遇到了最初那个大姐。她看我转了这么久却没消费，眼神里带着点疑惑，但也没多问，只是淡淡地说：“要是改变主意了，随时过来。”我点点头，走出巷口时回头看了一眼，暮色中的小巷更显昏暗，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亮起，把那几个模糊的人影拉得很长。
回程的路上我一直在想，这样的地方在城市里到底有多少？它们以一种半地下的方式存在着，满足着特定人群的需求。卫辉火车站小巷子200块一次，这个价格背后，是多少人不得已的选择，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