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城港夜寻附近女士,防城港夜间觅邻女
华灯初上的防城港,海风裹挟着咸腥味穿过大街小巷。我站在北部湾大道旁,看着路灯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拉出长长的光晕。这个时间点,街角的海鲜大排档刚刚支起蓝色雨棚,几桌客人就着啤酒聊得正欢。
手机屏幕忽然亮起,是老陈发来的消息:“听说你到防城港出差了?要不要出来坐坐?”我正要回复,视线却被马路对面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。那走路的姿态,那微卷的长发,像极了叁年前不告而别的小媛。
夜雾中的身影
我几乎是跑着穿过车流,差点被一辆电动车撞到。骑手用本地话嘟囔着什么,我顾不得道歉,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拐进巷口的身影。巷子里的灯光很暗,只能看见她米色风衣的衣角在转角处一闪而过。
“小媛?”我喊了一声,声音在窄巷里显得突兀。前面的身影顿了一下,却没有回头,反而加快脚步转进了另一条岔路。等我追到岔路口,只见几只野猫在垃圾桶边翻找食物,巷子深处传来防盗门关上的声响。
我靠在潮湿的砖墙上喘气,心里明白多半是认错人了。小媛现在应该在上海,她最后那条朋友圈定位在外滩,照片里东方明珠的灯光亮得刺眼。可防城港夜寻附近女士的执念一旦生根,就像藤蔓般缠绕上来。
老陈的电话适时打来:“你在哪呢?我都到海鲜城了。”他的嗓门总是很大,带着渔家人特有的爽朗。
老友与往事
二十分钟后,我坐在了老陈对面。他熟练地撬开生蚝,蒜蓉的香气混着蒸汽扑面而来。“刚才看见个人,特别像小媛。”我夹了块烤鱿鱼,味道意外地嫩。
老陈倒酒的手停了停:“都过去这么久了,你还……”他没把话说完,但我们都懂。叁年前我和小媛就是在防城港分手的,那时候她说过,这座海边小城留不住她的梦想。
“不是放不下,”我抿了口啤酒,“就是觉得巧合。你说防城港夜间觅邻女这种事,听起来像话本里的桥段。”
隔壁桌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,有个喝多的男人在嚷嚷。老陈皱皱眉,招手让老板换了张靠里的桌子。夜市总是这么喧闹,每一桌都有自己的故事。
“其实上周我在港口区也见过像小媛的人。”老陈突然压低声音,“在跨国码头那边,穿着职业装,应该是在谈生意。”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码头偶遇
第二天我特意绕路去了跨国码头。晨雾中的吊车像钢铁巨兽,集装箱堆成彩色积木。等了半个多小时,确实看见几个职业女性匆匆走过,但没有小媛。
正当我要离开时,身后响起行李箱轮子的声音。“能帮个忙吗?”很耳熟的嗓音。转身看见个穿卡其色风衣的女人,墨镜推在头顶,正费力地拖着两个大箱子。
帮她抬箱子时我注意到她右手背的疤痕,形状像片枫叶。小媛切水果时也留过这样的疤,位置都一模一样。她道谢时微微颔首的姿态,和小媛如出一辙。
“你是……小媛?”我还是问出了口。她明显愣住了,仔细打量着我,随后露出歉意的笑:“你认错人了。”说完匆匆走向等候区的出租车,发梢扬起的弧度都那么熟悉。
我站在原地,海风把衬衫吹得鼓胀。或许我执着的不是小媛这个人,而是那段青春岁月。防城港夜寻附近女士的执念,终究只是自己在和自己较劲。
手机弹出老陈的消息:“今晚还去海鲜城吗?”我回了个“好”字,最后看了眼码头。工人们正在装卸货物,海鸥在桅杆间穿梭,新的一天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