榆树100米内附近的人,邻近榆树百米内的居民
老张提着鸟笼慢悠悠走到榆树下,这棵叁人合抱的老树撑开一片绿荫,正好罩住小半个院子。他抬头眯眼看了看枝叶间漏下的光斑,顺手把鸟笼挂在最粗的那根横枝上。
住在对面楼的李婶拎着菜篮子经过,笑着打了声招呼:“又来找你家画眉乘凉啊?这树底下确实凉快。”老张点点头,伸手拍了拍粗糙的树皮:“可不嘛,这榆树少说也活了大几十年,咱们这些住在榆树100米内附近的人,谁没沾过它的光。”
树影里的烟火气
初夏的傍晚,榆树四周渐渐热闹起来。几个老人搬来小马扎在树根处下象棋,穿着校服的孩子们在周围追逐打闹。树荫像一把巨大的遮阳伞,把灼人的暑气都挡在了外面。
刚搬来的年轻租客小王好奇地问:“这棵树年纪这么大,怎么还长得这么精神?”老张笑了,眼角堆起深深的皱纹:“你往树根那儿看,前年大家凑钱重新修了围栏,平时谁家有多余的水都会过来浇一浇。”他顿了顿又说,“咱们这些邻近榆树百米内的居民,可不就是把树当老邻居嘛。”
树上的画眉突然清脆地叫了两声,引得大家都抬头看。阳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榆钱儿,在人们身上投下晃动的光点。
老树新枝
转眼入了秋,榆树的叶子开始泛黄。周末清晨,树下来了个陌生面孔,架着画板写生。老张遛弯时停下脚步看了会儿,画纸上老树的姿态栩栩如生。
“画得真不错。”老张忍不住赞叹。年轻人转过头,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我是美院的学生,听人说这棵老榆树特别有味道。”他继续勾勒着枝干的纹理,“这些疤痕和断枝,好像都在讲故事。”
这时树后转出晨练回来的刘老师,她扶了扶眼镜:“这树见证了多少代人的成长啊。我小时候就在这树下写作业,现在孙子都上小学了。”她指着树干上一个模糊的刻痕,“看,那还是我当年量的身高线呢。”
叁个不同年代的人站在树下,听着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老张忽然觉得,这棵老榆树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纽带,把住在榆树100米内附近的人都连在了一起。
深秋时节,金黄的榆钱儿随风飘洒。几个孩子蹲在树下,认真地把落叶摆成图案。他们的笑声惊起了在草丛里觅食的麻雀,扑棱棱飞上枝头。
老张站在阳台上,望着老榆树茂密的树冠。他想起春天时嫩绿的新芽,夏天时浓郁的树荫,现在满树金黄,等到冬天雪花挂满枝头,又是另一番景致。这棵树就这么静静站着,看着人来人往,听着各家窗口飘出的饭菜香和电视声。
楼下传来邻居的说话声,是新搬来的小夫妻在讨论要不要在树下给孩子们装个秋千。老张微笑着想,明天得去物业问问这个主意行不行。毕竟,这都是为了让他们这些邻近榆树百米内的居民,能继续在老树的陪伴下,把日子过得更有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