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江附近人400元2小时,附近人400元2小时服务
最近在沅江边上溜达，总能在电线杆和墙角瞥见些小广告，上面清一色印着“沅江附近人400元2小时”的字样。说真的，第一次看见这行字时我愣了半天，这到底算什么意思？是找人陪钓鱼还是帮忙看货物？价格倒是明码标价，可具体内容就跟雾里看花似的。
前两天在码头等船，听见两个大叔蹲在石阶上唠嗑。穿蓝布衫的那个边卷烟丝边说：“现在这四百块俩钟头的活儿可不好找，上次老李接的活说是帮忙卸货，结果到地方才知道要蹚水搬东西。”旁边戴草帽的连连点头：“可不是嘛，我媳妇表弟上个月也找了个附近人400元2小时服务的短工，说好是清理河道垃圾，后来发现还得会划筏子。”
藏在价格背后的门道
我蹲在旁边假装系鞋带，耳朵却竖得老高。原来这四百块里头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。蓝布衫大叔把卷烟点燃，眯着眼吐出口烟圈：“现在这价码都成行规了，可具体干什么全看雇主当天需要啥。有时候是陪着押船，有时候是帮忙照看临时摊位，要是会修柴油机还能多挣五十。”
这么说来，这个价位就像个万能钥匙，能打开各种临时用工的门锁。不过转念一想，两个钟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，要是碰上个要求多的雇主，这钱赚得可真不轻松。我注意到他们反复提到“会水性能加钱”、“要认得潮汐时间”，看来在江边讨生活，不会点看家本领还真不行。
江风把烟味吹散的时候，我听见草帽大叔叹了口气：“现在年轻人都不愿意干这个，昨天有个小伙子来问价，听说可能要下水搬缆绳，扭头就走。”这话让我忽然意识到，虽然满大街都是沅江附近人400元2小时的小广告，可真正能吃这碗饭的，还是那些熟悉江边环境的老把式。
后来我特意沿着防洪墙往南走，果然在渔具店门口又看见两张新贴的广告。红纸黑字格外醒目，连电话号码的墨迹都还没干透。店里正在补渔网的大爷见我盯着广告看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这季节活多，运沙船、捕虾队都缺人手。”我顺口问了句这价钱合不合适，大爷手里的梭子停了一下：“看人，会水的觉得值，旱鸭子给双倍也不敢接。”
这话让我想起小时候见过的捞漂人，他们能在湍急的江流里精准地捞起顺流而下的浮木。现在想想，那手本事要是放在今天，接个附近人400元2小时服务的活儿肯定不在话下。可惜这样的老手艺越来越少见，倒是电线杆上的小广告换了一茬又一茬。
黄昏时分我又转回码头，正好看见叁个汉子围着条旧渔船比划。穿胶裤的正在系缆绳，另外两个在商量什么。断断续续飘过来的话语里，我捕捉到“明早六点”、“两个钟头”、“按老价钱”这些字眼。他们很快达成共识，互相拍了拍肩膀就各自散去。这大概就是我听了一整天的那个价码在现实中的样子，没有想象中神秘，就是江边人最普通的生计。
夕阳把江面染成橘红色的时候，我数了数今天见到的广告，从渡口到渔市整整七张。每张广告背后可能都连着某个等着零工补贴家用的人，也可能连着需要临时帮手的雇主。这个在沅江边流行起来的价码，就像江上的浮标，轻轻标记着这片水域特有的用工方式。
回程时经过劳务市场，电子屏上滚动的月薪数字格外醒目。我突然觉得，那四百块两个钟头的约定，倒像是江边特有的计时方式——不以月计，不以天计，而是用潮汐涨落的时间刻度来计量。只是不知道，等现在这些老把式都干不动了，电线杆上还会不会出现新的“附近人400元2小时服务”的广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