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关做服务的小巷子,铁门关服务巷弄风情
铁门关做服务的小巷子
拐进铁门关西头那条窄巷时,太阳刚好卡在屋檐之间。青石板路被踩得油亮,墙头探出的石榴花红得晃眼。这条巷子藏着不少老手艺,修鞋的张伯总爱在门口摆弄他那台老式补鞋机,咔嚓咔嚓的声音像在给整条巷子打拍子。
往深处走几步就能闻到茶叶蛋的香气,那是李婶二十年的老摊子。她边剥着鸡蛋壳边和我唠:“现在年轻人都不爱学这些啰,我这儿熬汤的方子怕是要带进黄土哩。”说话时蒸汽蒙了她半边脸,锅沿咕嘟咕嘟冒着泡。巷子里的服务都带着股烟火气,配钥匙的摊子挨着裁缝铺,修表师傅的橱窗里摆着叁四十年头的老座钟。
最里间是王师傅的剃头铺子,红漆木椅都磨出了包浆。他拿着推子在我头上忙活,镜子里能看见墙上发黄的港星海报。“现在发廊都叫造型室咯,”他手上的剪子咔嚓响,“可我这儿还是老规矩,十块钱,带刮脸。”热毛巾敷上来时,我听见隔墙传来咿呀的二胡声,不知是哪位老人在消磨午后时光。
铁门关服务巷弄风情
傍晚的巷子又是另番光景。五金店老板把藤椅搬到路沿,收音机里放着《沙家浜》。卖糖人的老周身边总围着眼巴巴的娃娃,糖稀在他手里叁转两转就变出只凤凰。这些手艺人多半是子承父业,可问起以后,都摇头说孩子宁可去送外卖。
巷尾新开了家年轻人经营的咖啡馆,倒也和老巷相处融洽。他们的挂耳包偏偏要用老式杆秤来称,说是这样才有味道。常能看见穿着汉服的姑娘坐在磨光的门槛上自拍,背景里是正在纳鞋底的阿婆。这种新老交织的画面,成了铁门关服务巷弄风情里最生动的部分。
暮色渐浓时,各家的灯火次第亮起。修鞋摊收起最后一只待取的皮鞋,裁缝铺的烫衣板还冒着热气。这条巷子像本摊开的旧书,记录着最接地气的生活。或许某天这些手艺真会消失,但此刻飘在空气里的茶叶蛋香、回荡在巷口的二胡声,都在诉说着市井生活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