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门高端场子海选大选场,玉门顶级会所精选大赛场
要说玉门这几年最热闹的地方，还真得数那些高端场子。前两天路过城东新开的那家，我的天，门口停的车都排到拐弯处了。朋友拉着我往里走，嘴里还念叨着今晚可是他们海选大选场的重头戏。
进门就听见主持人在台上扯着嗓子喊：“咱们玉门高端场子海选大选场，讲究的就是个眼光毒辣！”台下坐着几位常来的老客，眯着眼睛打量台上的人，那认真劲儿跟选秀评委似的。有个穿西装的大哥靠在沙发上，手指轻轻敲着膝盖，时不时跟旁边人交头接耳。
台前幕后的那些门道
我凑到朋友耳边问：“这阵仗搞得跟真选秀一样，图什么呀？”朋友嘿嘿一笑：“现在谁还兴那些老套路？要的就是这个仪式感。”正说着，台上换了个穿旗袍的姑娘，音乐突然换了调子，她手腕一转，茶壶在空中划出道弧线，茶水稳稳落进叁米外的茶杯里，一滴都没洒。
场子里顿时响起片叫好声。坐我隔壁桌的大叔挠着头说：“每回来玉门顶级会所精选大赛场都能看着新鲜玩意儿，上回是调酒师玩杂技，这回改成茶艺表演了。”旁边有人接话：“要不怎么叫精选呢？没两把刷子还真上不了这个台。”
其实仔细想想，这些场子搞这么大排场，无非是想把寻常消遣做出花样来。现在客人见识广了，光靠装修豪华可留不住人。得让客人觉得每次来都有新发现，像是拆盲盒似的，永远猜不到下一个节目有多惊艳。
转场时经过后台，瞥见几个年轻人正在对镜整理衣领，嘴里还念念有词。带队的经理挨个帮他们整理肩线，那架势让我想起戏曲班子开锣前的场景。说来也怪，明明是个娱乐场所，偏偏整出种专业剧团的气氛。
场子里的服务生倒是挺会来事，见我们这桌茶水浅了，立马提着铜壶过来续水。闲聊时他说，这场玉门高端场子海选大选场筹备了小半年，光是节目筛选就折腾了十几轮。“既要雅俗共赏，又要出新意，比搞晚会还费劲。”他说着擦了擦额角的汗。
午夜时分气氛最热闹，表演间隙穿插着互动游戏。有个环节是让客人猜下个节目类型，猜对的能获赠特调饮品。穿西装的大哥这回猜对了，举着酒杯朝我们这桌示意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。
出门时已是凌晨，凉风一吹，方才场子里的喧闹仿佛还留在耳畔。朋友意犹未尽地翻看手机里录的小视频，嘴里嘟囔着下回还要来。我回头望了眼那灯火通明的建筑，突然觉得，这些场子能在玉门站稳脚跟，靠的或许不只是表面功夫。
回程车上，司机听说我们刚从那儿出来，随口说了句：“他们家玉门顶级会所精选大赛场在同行里是出了名的严格。”据说 performers 都是按月考核，连续三个月表现平平就得换人。这行业竞争到这份上，倒真有点职场生存战的意味了。
路灯的光影透过车窗在脸上明明灭灭，我忽然想起台上那个表演茶艺的姑娘。她谢幕时额头亮晶晶的，也不知是灯光照的，还是真的紧张得出汗。在这种真刀真枪的淘汰机制下，每个笑容或许都藏着不为人道的努力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