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恩平学生相约每次五百
这两天路过恩平中学后街，总听见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。有个戴眼镜的男生边说边比划着五根手指，旁边扎马尾的女生一个劲点头。我刚开始没在意，直到听见那句“恩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”，心里咯噔一下——这不就是咱们平时说的零花钱吗，怎么还带明码标价的？
顺着墙根往前溜达，篮球场边上又碰见俩男生在树荫下碰头。高个儿从书包里掏出本崭新的漫画，矮个儿立刻摸出张紫色钞票。俩人动作快得像地下接头，可那声“说好恩平学生相约每次五百”还是顺着风飘进我耳朵里。
藏在书包里的生意经
隔壁班李婶家的娃回家要钱买习题册，张口就是叁百五。李婶留了个心眼，偷偷翻了他书包——好家伙，压根没什么习题册，倒是有个崭新的游戏手柄。孩子支支吾吾坦白，班里最近流行“资源共享”，有人专门从香港带限定版漫画，有人代购联名球鞋，最普通的代写作业服务也得两百起步。
这事儿让我想起上周在奶茶店看见的场景。四个初中生围坐着写作业，写着写着就开始传手机。穿础闯鞋的男生晃着手机说：“明天带你去见见世面，保证比你妈给的生活费来得快。”他对面那个腼腆的男孩子耳朵通红，攥着奶茶杯的手指都发白了。
校门口小卖部老板老周倒是门儿清。他边给我找零钱边念叨：“现在这些孩子啊，买个自动铅笔都挑日本进口的。前两天还有孩子问我收不收绝版球鞋，说是恩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这种价都算友情价了。”
其实站在教室后窗往裡看就明白，那些总换新文具的孩子桌上，永远堆着最新款的盲盒。穿校服的年纪突然讲究起牌子货，卫衣帽子不经意翻出来都是某闪电标志。
零花钱背后的暗流
我家楼上张老师的闺女前阵子特别反常。原本挺朴素的小姑娘，突然连着叁天换不同颜色的帆布鞋。后来张老师在女儿手机里发现个匿名群，群文件明晃晃写着“恩平学生相约每次五百接单细则”，代考体育测试的报价都快赶上家教课时费了。
操场双杠那边总聚着几个初叁的。有回我晨跑路过，听见他们在算账：“上周代练游戏账号挣了八百，加上转让演唱会门票的差价，够买那双限量版了。”戴鸭舌帽的男生说着把手机屏亮给同伙看，屏幕上的余额数字确实不像中学生该有的。
更让人担心的是，有些孩子开始区分“正经赚钱”和“小打小闹”。教师办公室隔壁的器材室里，总飘出对于“恩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”值不值的争论。穿校服的肩膀明明还单薄，讨论分成的口气却像混迹江湖多年的生意人。
图书管理员王阿姨有次整理书架，从《初中作文精选》里抖出张皱巴巴的价目表。从代写情书到考前划重点，服务项目列了二十多项，最贵的“包月痴滨笔服务”后面跟着令人咋舌的数字。
现在经过学校围墙，偶尔能看见有孩子靠在共享单车上等人。他们不玩手机也不闲聊，就盯着路面发呆。等到穿其他学校校服的人出现，双方默契地碰个头，短短几秒就完成交易。那个总是站在梧桐树下的瘦高个，裤兜里永远揣着用橡皮筋捆好的现金。
或许该找个机会和这些孩子聊聊。毕竟在应该收集糖纸的年纪，过早熟悉钞票的触感，总会让人心里泛起说不清的滋味。就像昨天在便利店，那个用百元大钞买巧克力的男生，拆包装时眼睛里闪过的得意，怎么看都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