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伦贝尔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,呼伦贝尔小巷情缘何处寻
呼伦贝尔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?这个问题突然冒出来的时候,我正站在海拉尔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口。八月的风带着草香穿过巷子,把墙头牵牛花吹得直摇晃。
巷子深处有家开了叁十年的奶茶馆,木门上的铜铃早就锈绿了。老板娘其木格说,她十八岁那年就是在这条巷子里遇见了赶马队经过的巴特尔。“那天他水囊破了,找我讨碗水喝。”她擦着铜壶笑了笑,“这一讨就是叁十年。”阳光从木窗格漏进来,正好照在她银镯子的旧划痕上。
青砖墙上的岁月痕迹
往巷子深处走,青砖墙上还能看见几十年前的粉笔字。供销社、民兵连、幼儿园——这些消失的称呼像老照片似的留在砖缝里。几个老人坐在树荫下玩沙嘎游戏,偶尔说起哪家姑娘嫁到了旗里,哪家的小子带回来个南方姑娘。他们说,这条巷子最热闹时住过十二个民族的人,厨房飘出来的味道都不一样。
我在想啊,呼伦贝尔小巷情缘何处寻?是不是就藏在这些日常琐碎里?隔壁达瓦奶奶每天都在巷口等邮递员,等她孙子从呼和浩特寄来的信。卖奶豆腐的乌云大婶总要多给年轻人们切一块,说“吃饱了才有力气谈恋爱”。这些细碎温暖,比草原上的野花还密集。
马蹄声里的等待
巷子尽头住着老马头苏日娜,她总在傍晚听见马蹄声就探头。其实她的马群十年前就卖掉了,可她总觉得还能听见丈夫骑着枣红马归来的声音。“他追我那会儿,天天骑马从巷子这头跑到那头。”她摸着褪色的门框,“现在巷子铺了水泥,可我还是能听见哒哒的马蹄声。”
夜深时巷子安静下来,只有流浪猫在煤堆上打盹。我突然觉得,呼伦贝尔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答案了——它不在什么特别的地方,就在奶茶馆的铜壶里,在青砖墙的粉笔字里,在老人们等待的身影里。这种感情像草原上的芨芨草,看着普通,根却扎得特别深。
离开时我又经过其木格的奶茶馆,听见她在哼一首老歌:“大雁飞过七月天,我的心还留在你身边...”铜铃在风里轻轻响着,像在替所有在这条巷子里发生过爱情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