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河站街快餐约学生,庄河学生快餐约见
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有点难以启齿。那天傍晚我路过老城区，电线杆上贴着一张皱巴巴的小广告，上面就印着“庄河站街快餐约学生”这几个字。说真的，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，这年头怎么还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？
沿着那条巷子往里走，墙面上用喷漆涂鸦着类似的内容。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蹲在路边抽烟，校服拉链只拉了一半，露出里面花里胡哨的罢恤。他们看见生人也不躲闪，反而用那种与年龄不符的眼神上下打量你。
意想不到的对话
“哥们，需要帮忙吗？”一个染着栗色头发的男生站起身，校服袖口沾着明显的油渍。我注意到他说话时习惯性咬着下嘴唇，这个细节让他看起来终于像个高中生。
我试探性地提起“庄河学生快餐约见”这个说法，他立刻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。“现在谁还这么叫啊，”他嗤笑一声，“太老土了。我们都在微信群联系，比站街安全多了。”
他掏出手机给我看，屏幕角落贴着卡通贴纸。聊天界面里充斥着各种暗语和表情包，要不是他解释，我根本看不懂那些符号背后的意思。“家长和老师绝对想不到，”他语气里带着炫耀，“我们有个同学专门做这个，一个月能赚这个数。”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。
这让我想起上周在便利店遇到的场景。几个学生模样的孩子在买烟，收银员连身份证都没查。其中有个女孩的书包上挂着毛绒挂件，拉链上却别着个打火机。她注意到我的视线，立刻把打火机塞进兜里，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。
附近餐馆的老板跟我说，经常有学生模样的人来取外卖，但点的都是香烟和啤酒。“我们也不想卖啊，”老板无奈地摊手，“但别的店都卖，我们不卖就亏了。”他说话时始终盯着门口的监控屏幕，像在防备什么。
说真的，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。这些孩子明明该在教室里写作业，怎么就走上了这条路？那个染发男生临走前跟我说了句话：“读书有什么用？我这样来钱快。”他转身离开时，校服后背用涂改液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动漫人物。
夜幕降临后，那条街反而更热闹了。霓虹灯招牌亮起来，把斑驳的墙面照得光怪陆离。我看见几个成年人熟门熟路地走进巷子深处，他们好像很清楚要去哪里。路边停着的电动车时不时响起提示音，像在催促什么。
有个女孩独自站在公交站牌后面，校服裙子改得过短。她不停地看手机，又抬头张望来往车辆。当有车减速时，她就会挺直脊背，但很快又松懈下来。这种等待的姿势重复了十几次，直到终于有辆车停在她面前。
我想起白天在电线上看到的风筝，缠在电线上一动不动。它本来该在天上飞的，现在却困在那里，随风摇晃。这些孩子何尝不是那样，被某些看不见的线束缚着，想飞也飞不走。
路灯突然亮起来，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那个公交站前的女孩已经不见了，只剩下空荡荡的站台。远处传来炒菜的香味，这本该是回家吃饭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