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昌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女人寻鸭位置疑问
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有点意思。前几天我在菜市场，听见两个阿姨在聊天，一个说：“你说宜昌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？我闺女非说在江滩上面找，可我记得老辈子都是在下面找的。”另一个阿姨拍着大腿：“可不是嘛！我娘家在胭脂坝住的时候，都是在河沿下头找。”
这话听着像在打哑谜，其实说的就是咱们宜昌的老传统——每年开春在江边找野鸭蛋的事儿。长江流过宜昌这段，江面宽窄变化大，形成了不少沙洲浅滩，正是野鸭子最喜欢的下蛋地方。
老宜昌人的找鸭经
我特意去问了住在上游镇的老渔民张大爷。他一边补渔网一边说：“这事儿得分时候。叁月水还凉，野鸭怕冷，都把窝做在坡上面，晒得着太阳的地方。等到五月水暖了，它们就爱往下面水边的芦苇丛里钻。”张大爷伸出粗糙的手比划着，“找鸭子这事儿，得看天时，看水势，不能死脑筋。”
这话让我想起小时候跟着姥姥去捡鸭蛋的情景。那时候姥姥总是一大早就把我叫醒，说去晚了就找不着了。她带着我在江滩上慢慢走，眼睛眯成一条缝，仔细看着每一处草丛。有时候她在坡上转悠，有时候又往下走到水边。
有一次我问姥姥，为什么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。姥姥抹了把汗说：“鸭子比人聪明，它们知道哪儿最安全。咱们得站在鸭子的角度想，要是你做窝，是选个能看见四周的地方，还是选个隐蔽的地方？”这话我记了好多好多年。
现在想想，姥姥那句话里藏着大智慧。找鸭蛋不能光靠眼睛，还得用心。得想想野鸭子的习性，它们什么时候要晒太阳，什么时候要躲雨，什么时候怕人，什么时候要近水。
年轻人的新发现
去年春天，我在滨江公园遇到几个年轻人在拍照。其中一个姑娘兴奋地指着江面对同伴说：“快看！那群鸭子在礁石上面晒太阳呢。”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，果然有七八只野鸭悠闲地趴在礁石顶上。
那姑娘转头看见我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我们在做生态观察。发现这些野鸭可聪明了，涨潮时往上面飞，退潮时又往下面走。”我说这不就跟老辈人说的一样嘛，她笑着点头：“看来不管什么年代，想要找到它们，都得先懂它们的脾气。”
其实啊，这个“上面还是下面”的问题，说到底是在问我们懂不懂这些长江里的朋友。就像你找人一样，得知根知底，知道他们喜欢什么、需要什么，才能找到对的地方。
江边的老邻居们都说，这些年野鸭越来越精了。它们会把蛋下在意想不到的地方，有时候在很高的树杈上，有时候在很低的石缝里。你要还是按老法子找，很可能空手而归。
昨天又路过江边，看见几个小朋友在玩，其中一个奶声奶气地问妈妈：“小鸭子住在哪里呀？”妈妈柔声说：“它们有时候在上面，有时候在下面，就像捉迷藏一样。”这话说得真对，野鸭确实在和我们捉迷藏呢。
回家的路上我在想，也许这个问题本身就不需要标准答案。就像生活里的很多事，不是非黑即白，非上即下。重要的是我们在寻找的过程中，学会了观察，懂得了尊重，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奇妙。
江风轻轻吹着，远处有几只野鸭在江面上游动，一会儿潜入水下，一会儿浮出水面。它们自在的样子，好像在说：找不找得到我们，就看你们用不用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