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拉尔耍女娃,阿拉尔风情少女游
南疆的日头总是那么热烈，照在阿拉尔新城区宽阔的马路上，恍惚间让人觉得走进了某个沿海城市。可当你拐进老城的巷子，忽然就能闻到沙枣花混着烤包子的香气——这才是阿拉尔真正的味道。
说起阿拉尔耍女娃，外地人常会误解。其实这“耍”字透着股亲切劲儿，就像成都人说“摆龙门阵”，西安人讲“谝闲传”，是当地人茶余饭后消遣闲聊的代名词。阿拉尔姑娘们最爱聚在广场边的凉棚底下，点几串烤肉，要碗老酸奶，一坐就是大半个下午。
棉田里的红裙子
记得去年十月，我在塔里木大学旁的棉田里遇见阿依古丽。那姑娘穿着件鲜亮的红裙子，在雪白的棉田里格外扎眼。她弯腰摘棉的动作熟练得很，可等你走近了看，会发现她耳机里放着泰勒·斯的歌，手机屏幕上还闪着刚拍的自拍照。
“咱们阿拉尔姑娘都这样，”她抹了把汗，笑得特别敞亮，“干活时认真干，玩乐时尽情玩。”她说每到周末，棉纺厂的女工们都会约着去昆玉市集，不是为了买东西，就为凑热闹。手抓饭要吃最地道的，歌舞要看最欢快的，这份阿拉尔风情少女游的惬意，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说来也怪，在这座塔克拉玛干边缘的城市，你总能看到传统与现代奇妙的交融。就像老街的裁缝铺里，老师傅一边用老式缝纫机改着艾德莱斯绸，一边和顾客视频确认款式；就像夜市卖烤鱼的维吾尔族大姐，微信收款码贴在炭火炉旁边，收款提示音和都塔尔的琴声混在一起。
多浪河边的夜晚
要说最能感受阿拉尔耍女娃风情的地方，还得数多浪河傍晚的滨河公园。太阳刚落山，暑气稍稍散去，姑娘们就叁叁两两出来了。穿校服的中学生咬着冰淇淋追逐打闹，上班族的姐妹们坐在长椅上分享短视频，还有个戴花帽的奶奶在教小孙女转圈跳舞。
我常想，这座城市的故事都写在姑娘们的眼睛里。那些从祖辈开始就在屯垦戍边的，眼神里带着胡杨般的坚韧；从内地来的兵团后代，眉宇间又多了几分闯荡的勇气。她们在阿拉尔这片土地上生长，像红柳一样，把根扎进沙土里，却开出了各色各样的花。
夜市亮起灯笼那会儿，我碰见叁个结伴的姑娘。她们在烤包子摊前争论该买几个，最后用“石头剪刀布”决定。赢的那个得意地扬扬手机：“我请客！刚发的工资。”这种简单纯粹的快乐，大概就是阿拉尔风情少女游最动人的地方。
夜深了，广场上响起十二木卡姆的乐曲。有个穿校服的女孩突然放下书包，跟着节奏跳了起来。她妈妈在旁边笑着摆手，转身却掏出手机录像。这画面让我想起阿依古丽说的话：“我们在这片土地上长大，知道怎么把日子过成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