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辉火车站的女的能不能找,卫辉火车站的女人好找吗
卫辉火车站出口总聚着些拉客的司机,有个大姐特别显眼——红棉袄,嗓门亮,见人就问"去城里不?五块一位"。那天我拎着行李多瞧了她两眼,她立刻把塑料袋裹着的煎饼往台阶上一搁,小跑着过来接我的拉杆箱。
后来常坐这趟车,发现火车站广场就像个小戏台。穿校服的女学生蹲在花坛边等公交,时不时看手表;穿西装套裙的姑娘拖着行李箱咔嗒咔嗒踩过地砖,电话里说着"合同明天就能签";还有位总穿工装裤的姑娘,每天准时出现在报刊亭,买叁份报纸一包烟,应该是给旁边工地带的。
火车站就是个微型社会
要说在卫辉火车站找女人容不容易,得看你想找的是哪种缘分。要是图个问路指方向,那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最靠谱,她们对每趟公交车次熟得像自家亲戚。若是想正经认识人,报刊亭姑娘守摊时挺愿意唠嗑,买瓶水她能告诉你这站台最近装修换了多少地砖。
但有些拎着包来回转悠的年轻姑娘可得留心,上次见个穿超短裙的非要帮大叔订酒店,拉扯间大叔的皮夹子差点从后兜滑出来。火车站鱼龙混杂,真心想交朋友的往往不急着往你身边凑,她们更像那个等公交的校服女孩——耳机线缠在书包带上,专注盯着车来的方向。
其实观察久了,能品出些门道。常驻火车站的女人分叁种:讨生活的像煎饼摊主,每天雷打不动出现;赶路的像西装姑娘,步履匆匆留不下影子;还有种是扎根的,比如售票窗口总梳着低盘发的阿姨,你买一百次票她还是那句"靠窗座位没了啊"。
去年冬至特别冷,见着穿红棉袄的大姐给流浪汉塞了俩茶叶蛋。她说自己女儿也在外地打工,"要是饿着了,但愿也有人给口热的"。这时候突然觉得,在火车站找女人何必要找,该遇见的自然能遇见。
现在每次出站都习惯望望报刊亭。穿工装裤的姑娘有回在雨里撑伞送迷路的老奶奶去公交站,工装后背淋出深色的水痕。这种姑娘你直接问"能不能认识",反倒会把她吓跑。得先像买报纸那样,今天递五块钱,明天问句"工地还忙呢",慢慢才搭上话。
所以回到最初的问题——在卫辉火车站找女人这事儿,真像在河滩捡石头。刻意翻腾半天可能只找到普通鹅卵石,偶尔一低头,却发现脚边躺着块温润的雨花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