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棱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穆棱男子偏爱的胡同
巷子口的老杨树又抽新芽了,青石板路被晨露洇成深灰色。这时候总能遇见推着自行车的老李,车把上挂着小笼包,热腾腾的白气顺着巷子飘。他总爱在第叁个电线杆下停住,和修鞋摊的老张唠两句昨晚的球赛。这种画面在穆棱男人偏爱的小巷里天天上演,像钟表齿轮般准点。
巷子里的烟火人生
你说这些巷子有啥特别的?其实也就是些寻常景致。墙根蹲着下象棋的,杂货店门口支着小桌打扑克的,二楼晾衣绳上挂着洗褪色的工装。可偏偏这些看似普通的小巷子,成了穆棱男人最愿意溜达的地方。他们在这儿能扯着嗓子喊“将军”,能光膀子喝冰啤,能蹲在马路牙子上聊改装摩托的窍门——这些都是写字楼里没法干的畅快事。
老周家的五金店开了二十叁年,门脸窄得仅容两人并肩。但每天下午四点,准有五六个老爷们挤在店里,不全是买东西,就为守着那个旧收音机听评书。有人靠在货架边搓核桃,有人坐马扎上剥蒜,评书说到精彩处,满屋子都是叫好声。这种松弛感,大概就是穆棱男人钟情小巷的原因。
胡同深处的老手艺
往胡同里再走深些,声音先于景象出现。锵锵锵——是铁匠铺锤打农具的节奏,混着豆香味,那是豆腐坊凌晨叁点就开始的忙碌。五十多岁的刘师傅在胡同尽头修表,镜片厚得像酒瓶底。他说这条弯弯曲曲的胡同像钟表里的游丝,看着绕,实则每个转弯都有道理。
穆棱男子偏爱的胡同里,总藏着些快要失传的技艺。比如能用竹篾编出十二生肖的王老汉,比如做木桶不用半根铁钉的赵师傅。他们的手艺或许不再被时代迫切需要,但站在他们的作坊前,看着刨花如雪片般落下,你会明白这些胡同守护着某种永恒的东西。刚下班的中年人常在这儿驻足,或许是在机器轰鸣的车间待久了,反而更珍惜这种有温度的手工痕迹。
黄昏来临时分,巷口烧烤摊的炭火亮起来,羊肉串在铁架上滋滋作响。几个穿工装的男人围坐小桌,泡沫箱里冰着啤酒。他们聊孩子中考,聊父母体检,也聊年轻时在同一个巷子里追姑娘的糗事。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就像这些纵横交错的小巷,把平凡日子编织成网。
夜深了,巷尾传来摇井轱辘的声响。最后一家小卖部拉下卷帘门,锁舌扣合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。明天清晨,当第一缕光照在斑驳的砖墙上,这些穆棱男人喜爱的小巷又会苏醒,继续承载着他们粗粝而真实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