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昌去酒店房间对暗号,文昌赴旅馆客房接头语
文昌街角的暗流
文昌这条老街，青石板路被雨水打得泛着光。我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，手心有点汗湿。上面只有一行字：去酒店房间对暗号。这都什么年代了，还搞这套？可托朋友办事，总得按人家的规矩来。
前台姑娘抬头瞥我一眼，继续低头玩手机。我清了清嗓子：“307房。”她扔过来一张房卡，塑料卡片带着温热的触感。电梯里就我一人，能听见自己呼吸声。叁楼到了，走廊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。
站在307门口，我突然觉得好笑。这场景像极了老电影，就差个风衣礼帽。可现在是罢恤牛仔裤，手里还攥着个智能手机。敲门时，指关节有点僵硬。
门开了条缝。“天王盖地虎。”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。我差点笑场，强忍着接：“宝塔镇河妖。”这都是从哪部戏里学的？门开了，是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人，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。
接头语里的门道
房间窗帘拉得严实，只剩台灯昏黄的光。他从抽屉里取出个牛皮纸袋，动作轻得像在拆炸弹。“现在很少有人用文昌赴旅馆客房接头语这种方式了。”他推推眼镜，“但安全。”
我忍不住问：“要是暗号对不上呢？”他笑了笑，指向衣柜：“那儿有后门，通消防通道。”好家伙，准备得挺周全。纸袋里是几本绝版书，我托他找了小半年。就为这个，搞得跟特务交接似的。
他泡了两杯茶，茉莉花的香气在房间里飘散。“现在人都用微信传文件，可有些东西，就得面对面。”他抿了口茶，“特别是我们这些收集老物件的，更得谨慎。”这话倒是在理，毕竟这些孤本的价值，不是扫码支付能衡量的。
临走时，他突然说：“下次要是换地方，会发你新的文昌去酒店房间对暗号。”我点点头，把纸袋塞进背包最里层。走出酒店时，阳光刺得眼睛疼，刚才那一个小时像做了场梦。
回程路上我一直在想，这种老派的谨慎，在如今这个什么都讲究快的时代，反倒让人莫名安心。至少比那些在朋友圈晒定位的强多了。有些事，确实需要点仪式感。
手机震动，朋友发来消息：“东西到手了？”我回了个点头的表情。他又补了句：“下个月还有批新材料，到时候老规矩。”我把手机揣回兜里，心想这套文昌赴旅馆客房接头语的把戏，怕是还得继续演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