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水江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类似冷水江车站弄堂200块一回
路过冷水江火车站旁边的巷口，老陈正蹲在石阶上抽着烟。他眯起眼睛打量着我这个外地人，突然咧嘴笑了："找地方住？前头招待所八十块一晚。"我摇摇头，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巷子深处。
这条巷子和全国无数火车站旁的小巷没什么两样。褪色的招牌在晚风里轻轻摇晃，炒菜的香味混着柴油味飘过来，几个老人坐在杂货店门口下棋。可就在这片寻常景象里，我隐约感觉到某种不同寻常的脉动。
巷子里的秘密
往深处走了百来米，墙上一张模糊的广告引起了我的注意。"提供特别服务"几个字下面，用蓝色水笔写着一行小字：冷水江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。字迹被雨水打湿过，但价格依然清晰。
正看着，旁边理发店走出来个系着围裙的大姐。她打量我两眼，压低声音："要找乐子？前面左转那栋黄房子。"我正要问个仔细，她已经转身回了店里。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，让我想起在别的城市火车站见过类似冷水江车站弄堂200块一回的生意。
巷子越走越窄，两边的楼房几乎要贴在一起。晾衣绳横七竖八地挂着，滴着水的衣服在夕阳下闪着光。二楼突然传来女人的笑声，紧接着是麻将洗牌的声音。这种生活气息反而让那条广告显得格外突兀。
我在一个卖煮花生的摊子前停下，装作随意地问起那栋黄房子。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大爷，他头也不抬："年轻人，那种地方最好别去。"他称好一包花生塞给我，"前两天刚来过警察，抓走了好几个。"
不远处果然有栋叁层黄楼，阳台上的塑料花都褪成了白色。卷帘门半开着，能看见里面昏暗的楼梯间。偶尔有人进出，都是快步走过，生怕被人认出来似的。
忽然想起去年在另一个城市的经历。也是在火车站附近，那条巷子更隐蔽些，生意人直接在巷口拉客。价格倒是差不多，都是两百块。这种奇怪的统一价，像是行业的某种默契。
回到巷口，老陈还在那儿。他见我空手回来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："没找到？"我没接话，递给他一支烟。他点上火，深吸一口："这些做皮肉生意的，像韭菜似的，割一茬又长一茬。"
夜幕开始降临，巷子里的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。那栋黄房子的灯光格外暧昧，粉红色的，在夜色里若隐若现。偶尔有男人在门口张望，然后快速闪身进去。
我站在巷口的电线杆后面，看着这出无声的默剧。忽然觉得，这条看似普通的巷子，就像这座城市皮肤下的另一条血管，流淌着不一样的血液。而那些寻欢的过客，不过是顺着这条血管短暂流动的血细胞。
远处火车鸣笛，又一班列车到站了。老陈掐灭烟头，慢悠悠地站起身："又该来新客人了。"他拍拍裤子上的灰，消失在渐渐浓重的夜色里。而我站在巷口，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流，忽然明白了这条巷子存在的意义——它满足着这座交通枢纽城市最隐秘的需求，像影子一样伴随着车站的昼夜运转。